“沈延庭,你你從哪里學的這些油嘴滑舌?”
沈延庭被她看得耳根發(fā)燙,心里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把周鐵柱扔海里喂魚。
見氣氛有所松動,他心一橫,上前一步,伸手就想把她從椅子上撈起來抱住。
“別動!”宋南枝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蹙緊眉。
嫌棄地偏過頭,“你這一身難聞死了,快去洗洗。”
沈延庭非但沒推開,反而逼近一步。
將她困在縫紉機與自己的胸膛之間。
聲音沉得發(fā)啞,“宋南枝,你昨天嫌我酒氣,今天嫌我難聞?!?/p>
“你就這么嫌棄老子?”
“我不洗?!彼挚圩∷胍_的下巴。
聲音執(zhí)拗,“親我一下,親完再去。”
宋南枝抬眼看他,目光落在他汗?jié)竦聂W角。
“洗完再說?!彼齽e開臉,耳根悄悄紅了。
沈延庭盯著那抹緋紅,喉結(jié)滾動,忽然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碾過。
一吻過后,他松開她,挑了下眉。
“剩下的,洗完再討?!?/p>
宋南枝看著他的背影。
真是個無賴。
不過,這才是沈延庭。
剛剛……那樣,不知道是哪個軍師給他出的餿主意。
許久,沈延庭帶著一身溫熱的水汽和皂角的清香味出來。
宋南枝把熱好的飯菜端到他面前,“吃吧?!?/p>
沈延庭坐下來,拿起筷子,才扒拉了一口飯。
院門外傳來了一個半大小伙子的喊聲。
“沈團長!沈團長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