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反對就行,反正咱們這輩子不會分開。”
幺娘冷哼嬌嗔:
“我確實不怕你反悔。”
“是,你厲害?!?/p>
張昊把礙事的瓷枕推開,攬住妻子腰肢,此情此景,情話已多余,相濡以沫才能傳情達(dá)意。
“呼——”
良久唇分,幺娘推開他,大口喘息,天氣本來就熱,干柴烈火,燒得好難受,她身上是輕薄小衣,張昊毛手毛腳,比她還猴急。
“等下?!?/p>
幺娘按住他爪子,爬起來趿拉上鞋,趁著紗窗月光去柜里找承接落紅的帕子,抻開薄被鋪好,二人這會兒也顧不上熱了,撕打成一團(tuán)。
“咦?”
張昊有些納悶。
“疼么?”
“不疼?!?/p>
幺娘嬌怯哼嚀,突然從歡愉中驚醒,嫂子給她說過,肯定會疼的,怎么回事?
張昊猜到是咋回事了,也不在意。
幺娘使勁撐開他。
“去點燈!”
張昊無奈,只好照辦,點上燈過來瞅瞅,確實沒有落紅。
幺娘拿著潔白的元帕雙手顫抖。
“我、我······”
“沒有也正常,有啥大不了的?!?/p>
張昊差點笑出聲,整天上躥下跳,不定啥時候沒了。
幺娘眼里滾出淚來。
“你真不懂還是裝的,怎會這樣?”
張昊看到她身上的可怕傷疤,心里難過,吹了燈,抱著她安慰,給她解釋為啥沒見紅。
幺娘尋思許久。
“難道是那一次?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