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再次大笑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師兄確實高估了自己。”
“可是……師兄有得選嗎?師兄沒得選?!?/p>
“師兄天賦不如你,人脈不如你,背后也沒有強大的靠山?!?/p>
“只能如一條狗一般,今天跪在這家門下,明天跪在那家門下?!?/p>
“哪家大方一點,就施舍我一點,”
楊成榮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緩緩抽了起來。
自嘲一笑,開口道。
他的秘密被李七夜發(fā)現(xiàn)。
他并不覺得奇怪。
畢竟,他可是得到了那一位的真?zhèn)靼。?/p>
自己呢?
雖然也喊那一位叫老師。
實際上呢?
人家從未多看自己一眼。
甚至……一直都把自己當成外人。
更別說是得到他的衣缽了。
“所以,你才甘愿墮落?”
李七夜的眸子一閃。
狠狠的開口問道。
“什么叫墮落?師弟進入這個圈子也有幾年了?!?/p>
“你不會真以為,你背后的人,個個光鮮亮麗吧?”
“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對錯,只有立場不同?!?/p>
楊成榮收斂了笑容。
狠狠的開口糾正道。
“立場?呵!那可是上千條人命,幾十個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