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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
蘇皎皎忙完手中的事情坐下,彼時喜珠走了過來。
她將剛得到的飛鴿傳書送到蘇皎皎的手中,柔聲道:“小姐,這是飛鴿傳書?!?/p>
蘇皎皎接過翻閱,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眸光微動。
蠢貨!
也不想想那張字條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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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剛亮。
蘇皎皎還未用過早膳,前院就傳來通傳,說是侯爺有請。
她一踏入書房,便感覺氣氛不對。
只見蘇正源滿臉怒意,而沈修白看著她的眼神卻帶著幾分隱晦不明。
“父親,不知……”她的話還未說完,便傳來蘇正源的怒吼。
“孽障!跪下!”蘇正源呵斥道,“你身為侯府千金,竟敢做出此等不知廉恥、辱沒門楣之事。你將侯府的顏面置于何地,將我這張老臉置于何地?!?/p>
蘇皎皎并未如他所令跪下。
她站得筆直,臉上先是恰到好處地浮現(xiàn)出極度的震驚和困惑。
“父親息怒!”她的聲音清晰而冷靜,“女兒不明白父親所言何意?”
蘇正源白了她一眼未語,倒是旁邊的秦氏冷笑道:“蘇皎皎,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平日可是讓你要潔身自好。你自己居然與外男私相授受,可怪不得我這個母親?!?/p>
她竭力撇清關(guān)系:“沈大人說了,你與他早就私定終身了。”
蘇皎皎大驚失色,帶著不容置疑的斬釘截鐵:“父親母親,女兒與這位沈大人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點頭之交罷了,何來私相授受,更遑論什么私定終身。此等荒謬絕倫之言,你們竟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