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費盡心思,用了極其卑劣的手段才得到薇安,無論薇安愛不愛他,他都不會放手的。
這一晚,兩個人沒有做。
賀子揚一直緊緊抱著薇安,生怕自己一松手,薇安就會離開一樣。
他抱得實在太緊了,薇安睡得不舒服,但也沒把他推開。
天亮后,兩人一同起床,都是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吃早餐的時候,賀子揚再度提起了貸款的事情:“我還是想拿那塊地去做抵押?!?/p>
他知道這樣做風險很大,但還是想去試一試,他真的太想正大光明的贏一次徐瀟然。
薇安聽后,沒說什么,把熱好的牛奶放在他手邊。
走出家門后,賀子揚就給張經(jīng)理打去電話,表示同意他的條件。
張經(jīng)理怕到手的鴨子會飛,立刻讓人去準備合同,賀子揚到他辦公室后,屁股還沒坐穩(wěn),張經(jīng)理就把合同與簽字筆奉上,賀子揚沒有猶豫,在合同上簽了字。
“什么時候放款?”
賀子揚將筆帽蓋上,把簽字筆遞還給張經(jīng)理。
張經(jīng)理檢查了一下賀子揚的簽名,確認無誤后,笑著說:“我們銀行的規(guī)矩,你也是知道的,一般七到十個工作日。不過我知道你著急用錢,會幫你催著他們。”
賀子揚露出一個感激的微笑:“那麻煩你了,張哥。等款子下來后,我一定好好感謝你。”
“瞧你這話說的,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張經(jīng)理笑著,將賀子揚送出了辦公室。
待賀子揚離開后,張經(jīng)理就立刻拿著合同,去找頂頭上司:“妥了,他簽字了。”又忍不住好奇,“這賀子揚到底是動了誰的蛋糕啊,竟然連周行長都出動了?”
上司瞟他一眼:“不該問的別問?!?/p>
張經(jīng)理便不問了。
中午,賀子揚的貸款合同就放在了周行長的辦公室。
周行長開完會回來,拿起合同翻了翻后,打電話給徐瀟然:“事成了,他簽了?!?/p>
徐瀟然并不意外,但他還是在電話中好好感謝了周行長一番。
放下手機后,徐瀟然從大班椅上起身,去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當冰涼的酒液,順著喉嚨滑入腹中時,徐瀟然感到了一種久違的愉悅,一種從身到心的愉悅。
這種愉悅一直持續(xù)到了晚上。
徐瀟然剛結束工作,準備回去,手機響了,是他母親。
徐瀟然的眉心下意識地皺起來,不太想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