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苒苒避開那雙眸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椅上坐下:“商總,我們現(xiàn)在算是什么關(guān)系?”
商硯心道,夫妻。
但嘴上反問:“你認為呢?”
莫苒苒紅唇抿了抿:“情人?!?/p>
商硯盯著她的唇,指尖無意識地捻了捻,沉默片刻后,他忽然冷不丁地說了句:“我沒有過別的女人?!?/p>
莫苒苒一愣,就聽他又說:“你是第一個。”
莫苒苒下意識笑道:“商總,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話……”
“沒騙你。趙姝說男人的貞潔是最好的嫁妝?!?/p>
“……”
要不是男人說這話時一本正經(jīng),莫苒苒都要懷疑是不是她剛才離開的這段時間里,他被人調(diào)換了芯子了。
不過那確實是趙姝說得出來的話。
莫苒苒剛才回來的途中準備的一肚子的話,被商硯打了個措手不及。
“所以,商總的意思是?”
“首先,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商硯薄唇微勾,“昨晚不是叫了很多次么。”
“那是因為……”
“因為什么?”
“……”
商硯不打算和她杠下去,他不疾不徐地說:“如果你希望是情人關(guān)系,也不是不可以,但關(guān)系何時結(jié)束由我決定?!?/p>
莫苒苒點頭。
商硯:“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你可以盡管對我提要求,只要我能做到。同樣,你也需要滿足我的需求。”
莫苒苒再次點頭,補了句:“但不能公開?!?/p>
“可以?!?/p>
“不能讓院長奶奶知道?!?/p>
“可以。”
“不能告訴丹青。”
“可以。”
“不能……”
“都可以?!?/p>
“……”
商硯平靜地問:“還有什么要求?”
莫苒苒一瞬間有種兩人身份對換的感覺,仿佛他才是被包養(yǎng)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