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也沒開,顧自沖進臥室,一把揪住沈之晴的頭發(fā),把人從熟睡中拽起來。
一張俊臉冷漠似修羅:“是你把滿星送走的?”
自從看透了沈之晴的真面目,不論出什么事,陸臣與第一個懷疑沈之晴。
這次也不例外。
任憑沈之晴舌燦蓮花如何狡辯,他先把人打了個半死。
發(fā)泄完,他一身的汗,便去洗了個澡。
出來時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很多。
看到縮在床腳顫抖的沈之晴,他走過去,掐住沈之晴的臉迫使她抬起。
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沈之晴臉上的怨毒和恐懼。
陸臣與沖她笑了笑,那笑容堪稱溫柔:“你興許不知道,我在客廳裝了監(jiān)視器?!?/p>
聞言,沈之晴瞳孔狠狠縮了縮,“我說了……我不知道滿星去了哪里……”
“沒關(guān)系,我自己會看監(jiān)控回放?!标懗寂c松開手,打開衣柜開始挑衣服。
沈之晴就在邊上看著。
看他一連挑了幾套也不滿意,她嗤笑道:“你就是穿上金裝銀裝,莫苒苒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陸臣與,承認吧,你這種喪家之犬,永遠比不上商硯?!?/p>
像是沒看見陸臣與可怕的表情似的,她顧自說道:“商硯真是個情種啊,給莫苒苒鋪路,默默在背后支持她的事業(yè),堂堂tk的總裁,居然甘愿當(dāng)個無名無分的舔狗?!?/p>
“這一點,你就遠不如他。陸臣與,你知道嗎?你才是個喪門星,凡是跟你扯上關(guān)系的人,沒有一個好下場?!?/p>
陸臣與鐵青著臉掐住她的脖子,生生把人提起來。
沈之晴獰笑道:“掐死我啊,掐死我,你永遠見不到你那寶貝兒子了!”
陸臣與手掌驟然一松,冷漠地看著沈之晴捂住脖子艱難地咳嗽。
他的眼神像看著一條死狗:“等我回來再跟你算賬!”
陸臣與落地舒城的時候,才知道莫苒苒已經(jīng)和劇組去別的城市了。
酒店里,只有陸滿星還在睡。
他窩在柔軟的被褥里,不知道夢見了什么,臉上帶著笑,含糊不清的囈語。
仔細一聽,原來是在叫‘媽媽’。
酒店里溫度剛好,陸臣與滿身的酒氣早已經(jīng)消散,空氣中彌漫著陌生的香氣,那不屬于莫苒苒所用過的任何一種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