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初神色一僵,立馬坐直了,眼神戒備地望著他。
男人走近過來,眸光像是覆蓋著一層深沉的漆色。
他突然蹲下來,頭微微前傾,溫梨初被他嚇了一跳,脊背直接貼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我剛剛已經(jīng)把你在我手上的消息,傳達了出去?!蹦腥说穆曇袈牪怀雒黠@的情緒,仿佛在冷靜地闡述事實。
溫梨初聞言,臉色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因為一切都在她的意見之中,她早就猜到了。
不過,她很好奇一點——
“你剛剛打給誰了?警察,還是謝凜?”溫梨初這樣問道。
如果是警察,可能還會搭理他,但如果是謝凜,可能只會被無視吧……
男人淡淡地斜了她一眼,賣關(guān)子似的沒有直說,“這個你沒必要知道?!?/p>
相比之前,他顯然放松了不少,眉眼不再緊繃。
男人看起來心情不錯,“你不用太緊張,我現(xiàn)在只想脫身離開這里——”
“只要能離開,我就不會傷害你?!?/p>
如果不是警方為了抓他,把與歌山團團圍住,他也不會想到抓人質(zhì)。
他只是想安全離開。
溫梨初一臉平淡地看著他,眼睛里無波無瀾。
不會傷害她?
一個剛剛傷了人的搶劫犯,說這種話是最沒可信度的。
溫梨初一點都不信。
這種人只要惱羞成怒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見他心情不錯,溫梨初也懶得多說。
畢竟,激怒這個男人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她整個人靠在墻壁上,繼續(xù)沉默。
既然消息已經(jīng)散播了出去,那她現(xiàn)在只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