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推開她,一只手輕易控住她的雙手,阻止她進一步動作。
“溫允瓷,”裴硯深醋到眼尾泛紅,乞求道,“別玩我?!?/p>
“我不是他,也成不了他?!?/p>
————
酒店套房,玄關(guān)昏暗。
裴硯深原本只打算送她到房間就走。
他扶著她站穩(wěn),準(zhǔn)備抽身離開,溫允瓷突然伸手抓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拉回。
“別走”她聲音軟糯,醉意濃濃。
裴硯深身體僵硬,聲音低沉,“溫允瓷,松手?!?/p>
“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允瓷仰頭看著他,眼神迷離又帶著幾分清醒,“裴硯深……”
裴硯深破防了,原來她知道是他。
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下。
溫允瓷被吻得缺氧,腿軟得站不住,只能憑著本能攀附著他的肩膀。
“最后一次機會。”
他喘息著在她唇邊低語,“推開我,我就走。”
溫允瓷沒有推拒,仰頭再次吻上他的唇。
這個吻,是報復(fù)的快意,也是對眼前男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裴硯深理智的弦崩斷。
他不再克制,打橫將她抱起。
酒精是催化劑,彼此都心照不宣。
她清楚抱著她的人是誰,他也明白懷中人早已是自由身。
現(xiàn)在想來,分明是裴硯深勾引的她。
他們卸下所有偽裝,遵從最原始的欲望,從玄關(guān)到客廳的沙發(fā),再到臥室那張雙人床。
第二天清晨,溫允瓷在渾身酸痛中醒來。
她茫然看著天花板。
纏繞,滾燙,喘息,還有裴硯深那張染滿情欲的俊臉……混亂的畫面沖進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