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臨晚嘴角微抽,還是個暴力狂。
“那他跟天玄宗的人相處得如何?有沒有結(jié)仇結(jié)怨那些?”
上官凜有些奇怪她為什么問這些,桑臨晚笑笑沒回答,他只得繼續(xù)道。
“四師兄他不跟蒼月山以外的人來往,和大師兄關(guān)系一般,沒見他們說過話。同二師姐會拌幾次嘴,但應當也算不上有仇有怨。三師姐就不用說了,她的性格沒人能與她吵起來。我嘛,也就時常和四師兄出去打打架,關(guān)系還行?!?/p>
桑臨晚垂眸沉思片刻,這樣一聽,也沒什么端倪啊。
“那他同師父的關(guān)系呢?”
“他是師父從街上撿回來的,當然跟師父最好了!你在他面前說什么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說師父半點不好,否則他能要了你的命!”
桑臨晚眸子一亮。
愛之深恨之切,癥結(jié)莫非在師父身上?
現(xiàn)在談論這些都為時尚早,一切還是得見到謝聽瀾本人之后再做打算。
上官凜忽地好奇道:“你怎么突然打聽起四師兄的事情了?你不是對大師兄更感興趣嗎?”
桑臨晚剛喝進嘴里的茶全都噴了出來。
“咳咳,我什么時候?qū)Υ髱熜指信d趣了?”
她掃了眼身后,鳳濯不知何時離開了。
上官凜撇嘴:“我覺得你倆從祈魔山回來就不太對勁,你是不是對大師兄做什么過分的事情了?怎么他連我都不搭理了?”
桑臨晚冷笑:“那你應該多找找你自己的原因?!?/p>
她對他做過分的事情?分明是他做的事情更過分。
“好了,我問題問完了,你可以走了。”
上官凜慘遭逐客,他仍不死心,眼珠子一轉(zhuǎn)跑去找了鳳濯。
“大師兄,你先前不是還懷疑桑臨晚有問題嗎?現(xiàn)在怎么又是送丹藥,又是關(guān)心她傷勢的?”
鳳濯執(zhí)筆的手一頓,紙上暈開一團墨跡。
“無事可做便回去練心法?!?/p>
上官凜閉了嘴。
半晌后他又道。
“大師兄,我覺得,其實桑臨晚她人挺不錯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