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路過,都會被他踹上一腳。
“陸總,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陸延洲薄唇揚起譏諷的弧度:“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喜歡有第三人?”
許清安愣了愣,依舊保持禮貌的微笑:“請問今天會議的內(nèi)容是什么?”
這世上她誰都不欠,除了陸延洲。
在陸延洲拿出全部身家求婚那晚,她提出分手。
在陸延洲大學時就確定的結(jié)婚日期那天,她穿上婚紗走向了魏斯律。
在陸延洲可以為她豁出命的情至深處時,她果真要了他半條命。
這時,屏幕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中文說得很蹩腳。
“陸延洲,我的粉色內(nèi)衣不見了?!?/p>
“在洗衣機里,今天穿紫色吧。”
陸延洲眼中沒有半分不耐,盡是溫柔。
許清安的視線從屏幕上挪開,低頭擺弄衣服上的扣子,假裝自己很忙。
陸延洲從屏幕里消失了,又很快回來了。
“你沒在公司?”
許清安確認他在和自己說話后,才回:“嗯,今天請假了?!?/p>
旁邊傳來護士的說話聲,陸延洲又問:“你在醫(yī)院做什么?”
許清安吸了口氣,正色直言:“陸總,這與工作無關,我們還是盡快進入正題吧?!?/p>
陸延洲眼中薄涼盡顯,冷冷道:“說說思序?qū)@個合作項目的前瞻性投入?!?/p>
許清安正要開口,會議再次被打斷。
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闖進鏡頭,把屏幕當鏡子,整理自己凌亂的卷發(fā)。
接著她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許清安。
“我知道你,壞女人!”
她的中文很不熟練,多半是聽陸延洲說過什么。
壞女人,有意思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