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陽將檔案袋重重摔在桌上,截斷了對方的咆哮。他俯身撐住桌沿,
警徽的金屬邊緣在燈光下閃過寒芒:“趙副會長,認識鄧小倫警官嗎?”
趙永明的瞳孔幾不可察地收縮了一下。
許昭陽雙手撐在審訊桌上,身體前傾形成壓迫性的陰影:“趙副會長,
三天前在您名下房產發(fā)生的墜樓案,
負責調查的鄧小倫警官在調閱檔案后遭人滅口。“
他緊盯對方微微抽動的眼角,“您真不知道是誰在阻撓調查?“
趙永明突然冷笑,金絲眼鏡后的目光閃爍:“命案發(fā)生在我的物業(yè),
我表示遺憾。但警官遇襲與我何干?難道納稅人還要負責給你們當保鏢?“
“巧合的是,“許昭陽從檔案袋抽出現場照片,指尖點過窗框,“案發(fā)后有人連夜更換了整棟樓的紗窗?!?/p>
他突然俯身逼近,“您猜我們在舊紗窗纖維里驗出了什么?“
趙永明下意識去摸襯衫紐扣,這個動作讓觀察室的張芷沐立刻敲擊鍵盤——這是對方接受訊問時首次出現的緊張微表情。
許昭陽不緊不慢地從公文包里抽出一張模糊的監(jiān)控截圖,輕輕推到對方面前。畫面中幾個戴著帽子的身影正站在別墅門前。
“趙副會長說得對,破案確實要講證據?!彼讣廨p點照片上模糊的人影,“所以我們調取了周邊所有監(jiān)控。您猜怎么著?還真拍到些有意思的畫面——”
他故意拖長尾音,觀察著對方突然僵硬的嘴角。
“雖然像素不高,但技術人員正在做清晰化處理?!?/p>
許昭陽身體微微前傾,“您覺得。。。等視頻完全修復后,這些人會不會主動來找我們聊聊?”
趙永明突然伸手去夠桌上的茶杯,瓷器相撞發(fā)出細微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