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重描述了池信那一身的血。
梁逸誠湊過來吃瓜,被陳龍扇了一巴掌。
他揉著頭,問:“他吐血了?”
陳龍蹙眉:“他第二天早上六點就出門了,跟沒事兒人一樣?!?/p>
梁逸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去,吐了一升的血還能早起?他是人嗎!”
“他身上會不會是別人的血?”梁叔提出了另一種可能,“不會是混混剛殺了人吧?”
梁逸誠無意間朝門口瞥了一眼。
突然正襟危坐,裝模作樣咳了一聲。
陳龍的目光隨之轉向門口,挑了下眉。
后腦勺吹來一陣涼風,梁叔僵硬地回頭,只見他們正討論的對象走進了這間鹵味店。
池信臉色沉著。
給人很不好接近的第一印象。
剛才的話不會被他聽見了吧?
要真是混混不得把自己的皮給扒了?
梁叔頓時頭皮發(fā)麻,尷尬道:“呃,我不是在蛐蛐……”
其實就是在蛐蛐人家。
不過事實也不能隨便承認。
梁叔縮著脖頸,畏畏縮縮朝陳龍身邊靠。
陳龍一把推回去,低聲罵:“出息!”
池信懶得理會梁叔的局促。
他走到冰柜前,冷淡地開口:“辣鴨脖。”
梁叔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我要兩個。”池信說。
—
夏夜悶熱。
臨睡前,許時漪又去沖澡。
水汽熏蒸,熱霧充斥在狹小的空間里。
她站在蓮蓬頭下。
水流灑過,那晚的畫面反復在腦海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