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跟著我了?!?/p>
“……你搞錯了。”許時漪好脾氣地解釋,“我沒跟著你,我今天是來相親的。”
“閻驊……哦,也就是我的相親對象,是他帶我來玩,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農(nóng)家樂工作,而且也沒理由跟蹤你啊,我們都不熟的。”
池信嘲諷道:“你還真是愛相親?!?/p>
不僅愛相親,還愛笑。
也不知道那蠢男人說了什么,吃飯的時候她笑得前俯后仰,眼淚都出來了。
許時漪一頭霧水。暫且不提她根本不愛相親,就算她愛,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也對。”池信突然刻薄道,“一把年紀(jì)了,再不結(jié)婚就要死了吧?!?/p>
許時漪:“?”
一把年紀(jì)?她嗎???
許時漪繃不住了。
這人的敵意莫名其妙,她不理解,甚至絕望。
一絕望,脖子更疼了。
她不確定地問:“我是否無意中得罪過你?你把話說清楚,有問題解決問題,解決不了就找警察。”
應(yīng)該得罪過他吧。不然為什么這樣?
池信沉著眼:“滾吧,再見面我會殺了你?!?/p>
“……”
許時漪噎住,她本來想罵他,詞都準(zhǔn)備好了,在嘴里滾了一圈又咽回去。
瘋了吧許時漪!她轉(zhuǎn)而在心里罵自己——你跟一個精神病計較什么?這人一看就沒吃藥?。?/p>
許時漪沉默幾秒,幽幽吐出一句:“……你真是讓人害怕?!?/p>
——
晚飯后,梁逸誠蹲在水站門口消食。
不多會兒,他看見池信回來了。
昨晚天臺上的事讓梁逸誠很丟臉,他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
——不是他膽子小,是池信躲在暗處的不對。
深更半夜,就算好好的人都會被嚇出毛病的!
梁逸誠努努嘴:“喂!”
池信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