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不解釋。
裴珩沒說什么,喝一口后放下了碗,對著姜綿伸出手。
“手?!?/p>
“……”
姜綿怔了怔,燙傷的手被男人托了起來。
昨天冰敷后,傷口已經(jīng)好了很多,就是還有點紅腫。
不等她反應,紅腫處被擦上了藥。
第一下有些疼,姜綿縮了縮手,沒想到裴珩朝著自己走近一步。
男人優(yōu)越的身高,氣息帶著不經(jīng)意的侵略性。
姜綿本能退后,卻被他靠近的身體幾乎堵在了廚房。
“昨晚沒擦藥?”
裴珩垂著眸,看不見神色。
姜綿點點頭:“沒有,我沒有藥?!?/p>
裴琰之給她的藥膏,她早就扔了。
話落,裴珩擦藥的手一頓。
“嗯。”
很輕的一道聲音,男人的氣息卻幾乎貼著姜綿的臉落下。
她長睫顫了顫,立即放下了手。
“裴總,我沒事了,我先去餐廳做準備?!?/p>
不等裴珩開口,姜綿轉身快步離開。
別墅外,經(jīng)過臺風暴雨的洗禮,有種重生后的清爽。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剛才的燥熱。
姜綿不知道,她離開時,不遠處有人盯梢。
只不過對方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直到她消失,兩人才頭痛欲裂醒來,還沒緩過來面前就多了一道身影。
楊程面帶微笑,玩著手里的刀,刀刃在兩人臉上比劃幾下。
很快鮮血滴落,他卻依舊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