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松手,反手將她壓在床上,俯身低語:「記住,你碰的,是毒蛇的逆鱗。還有睡那么多次,還不知道我有刺青?嗯?」
閻妍笑得妖媚,語氣卻冷得像刀:
「我就專挑致命的地方下手,司先生?!?/p>
閻妍靠坐在床頭,指尖輕撫著自己胸左側下方那枚花蝴蝶的刺青,那是她二十歲那年刺上的—自由、輕盈、但也是脆弱的象徵。
她抬眸看向那個站在窗前的男人,語氣帶著一絲嘲諷與挑釁。
「司先生,你把我囚禁起來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喜歡折翅的蝴蝶?」
司瞱北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靜地走過來,坐到她身側,伸出手,指腹輕柔地摩挲著她的臉蛋。
「就如同你花蝴蝶的刺青……」他語氣低沉,像夜色里潛伏的蛇,「你就是那隻蝴蝶啊,妍妍?!?/p>
他的聲音像溫柔毒藥,卻讓她后背發(fā)涼。
閻妍盯著他,那雙曾在賭桌上令無數(shù)人折服的眼睛,如今盛著警惕與怒意。
「你想馴服我?」
「不。」司瞱北輕笑了一聲,眼神逐漸幽深,帶著令人窒息的病態(tài)執(zhí)著。
「我不想馴服你,我想看你掙扎,看你從空中墜落,看你在我手心里扇動最后一次翅膀,然后……再選擇,要飛走,還是留在我這掌心里。」
他低頭,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
「妍妍,我對蝴蝶沒興趣,我只對你這一隻感興趣。因為你夠美,也夠毒?!?/p>
閻妍靜了幾秒,忽然勾唇一笑,像極了深夜綻放的曼陀羅。
「那你最好確定你握得住我,司先生。因為被蝴蝶的鱗粉沾上后,你也會中毒的?!?/p>
兩人四目相對,一場不見硝煙的戰(zhàn)爭,悄然升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