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但不是失控?!顾Z氣平穩(wěn),「我問過你,你說:『我選男人不會選錯?!弧?/p>
「……靠?!?/p>
邢羽幾乎咬碎后槽牙。她確實說得出這種話。
她捲起絲被把自己裹起來,眼神像刀子:「我不管昨晚誰主動,今天我只說一句——當(dāng)沒發(fā)生過。」
房遴低笑一聲,聲音從喉間滾出來,像從深井里洩出一點溫度。
「可惜我記得太清楚,難忘得很。」
他撐起身,靠近她,嗓音壓低:「我不會逼你負(fù)責(zé)。但我會讓你后悔,把我睡了卻想當(dāng)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不惡意,但他的語氣冷靜得嚇人,像是宣布某種「無聲狩獵」的開場。
「邢羽,你可以走,但我會追?!?/p>
「你有???」邢羽冷聲。
「那你怎么不早點看出來?」
—這下連收場都沒有了。
邢羽知道,這男人一旦認(rèn)真起來,不會纏人,卻會讓人連退路都沒有。昨晚她以為是一場醉酒荒唐,但對房遴而言,也許早就是一場收網(wǎng)的投資佈局。
她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兩件事:
逃,躲回道上,讓邢家?guī)团闪α扛糸_他。
戰(zhàn),扯開底牌,看看誰能傷誰更深。
而最糟的是……她竟然還對那一夜有點上癮。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