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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的情欲是荒謬的,自己明明無比清楚這個道理??伤坪踉趺炊加洸蛔 翰蛔 ?/p>
愛、貪、狠、孤、憂、喜、驚、欲…望著她,哪怕只一瞬……百念橫生。
或許這真的很拙劣又戲劇性。
但好像只有在她身邊,這副身體、這瓣魂靈,才有了存在的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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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時無伴,少時無友。
尋日里唯一的樂趣,便是讀書、閑逛、寫札記。
可即便無人作陪,這片心也好似不覺孤單。它難以感受悲喜,難以共情,更難以與人深交。
極致遲鈍,令世界為自己添上了一道“冷漠無情”的疤痕。至此,同伴、朋友、戀人……這一個個幸福的代名詞成了觸不得的杳遠(yuǎn)。
作為異類,k為這副身體重新起了一個名字。既不問世事,又難扎根紅塵,還是隨心所欲為好。
自己就如一葉浮萍般在人海茫目。與這世間唯一有實感的聯(lián)系,不過是書、札記、與夢中的那個“她”。
靈魂像是篤信著,“她”一定會出現(xiàn)。
直到…那天碰見,她就像刺破黎明的晨曦,撞進(jìn)自己的世界。
冰藏的心似乎終于開始跳動,冷川之下、熔巖翻騰。只在那一刻…
就知道,這個人……是即便強(qiáng)迫、監(jiān)禁、爭搶、攫掠,背負(fù)萬世怨恨與罵名…都想要占有的,存在。
不論她如何地認(rèn)為自己沒有任何價值,不論她的身軀被她自己視作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不論她被何人棄擲邐迤……
…她都是我的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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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日記里竟記了這樣多的東西。每當(dāng)膺有郁結(jié),或是有感而發(fā),k都會隨便敲上幾個字以慰心神。
可漸漸地…譜寫的字句不再是伴她身側(cè)的歡歌,而變成了偏執(zhí)與陰暗。
幻想、囈語、心愿,像是寫滿了她的同人文??蔁o論再如何創(chuàng)作,這些事情……都始終不會降臨于現(xiàn)實。
…欲念,根本是打消不掉的。
甚至隨著壓抑與隱忍,它們在薄涼的外表下生長得更為繁盛。與理性共生又寄生,愈加無法控制。
從前那無數(shù)個旖夢……那些歷歷在目的畫面仍在不斷地沖擊意識。仿佛,她本就應(yīng)是自己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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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