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笑呵呵的,像是真的高興。
如此,不少故意前來譏諷的人,都是自討沒趣了,暗暗在心中罵著謝明慎也是個不要臉皮的,便就散了。
只是也總有那么幾個頭鐵的。
這不,早朝開始后,便有人跳出來,說謝玖任文熙公主之蒙師沒有問題,但臣子家眷豈能隨意留宿宮中,于禮不和。
但這些人勸的認真,趙行謹坐在高位之上,卻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愛答不理的樣子。
他充耳不聞,這些大臣就越說越?jīng)]勁。
畢竟謝玖入宮,現(xiàn)下是有冠冕堂皇的借口罩著,這些人也不好撕開臉皮,直接說,皇上你豈能和臣子之妻有染吧。
所以不多時,聲音便就漸漸熄了。
等到這時候,趙行謹才掀了掀眼皮子,不緊不慢的開口。
“都說完了嗎?”
此話出口,底下眾人立刻全都安靜了。
趙行謹?shù)哪抗庠诒姵忌砩蠏哌^,而后從將手邊的一疊紙扔了出去。
“既然說完了,那就看看這些吧,朕說這國庫何以空虛至此,原來都叫這些蛀蟲給貪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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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他的刀
隨著他的話音落,底下不少官員霎時變了臉色。
站在百官最前列的謝明慎倒是鎮(zhèn)定,同魏章一起,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東西,翻看一番后,立刻都做驚詫惱怒之狀來。
“皇上,這些人當真是膽大包天,竟敢貪墨如此多的軍銀糧草,其罪當誅!”魏章率先開口。
而后便轉(zhuǎn)頭瞪著謝明慎,“謝大人,這里頭可有不少人同威遠侯吳榷關(guān)系甚密,想來吳家定有參與其中,吳榷可是你的女婿,此事你又參與多少?!”
“你休要血口噴人!”
謝明慎面色不變,立刻反駁,并沖著趙行謹拱手。
“皇上,且不說這些東西上提到的人,究竟有沒有與吳家勾連,就算吳家有參與其中,臣也絕對未曾與之同流合污,望皇上明察!”
上首,趙行謹似乎對謝明慎的話深信不疑,此刻正連連點頭。
“嗯,嗯,朕相信謝首輔定不會與這些蛀蟲沆瀣一氣,昨日朕見到威遠侯夫人,夫人知書達理,溫婉賢良,謝首輔如此教女有方,定也是清廉正直!”
他這一席話出口,像極了色令智昏,愛屋及烏之態(tài)。
見狀,謝明慎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往日趙行謹對魏章的話,都是很看重的,換做尋常時候,趙行謹定然會順著魏章的話,讓人也查一查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