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剛喝到這里,便聽見遠處空中遙遙地傳來了慘叫聲。
緊接著,便看見那些站在高梯上居高臨下正在放冷箭壓制城頭部隊的箭手,居然一個接著一個,跟下餃子一樣掉了下來。
瞬間,無論是茂林還是那兩個甲主,眼神凝滯了。
“怎么可能?他們怎么可能有這樣的強弓?還有這樣能開強弓的戰(zhàn)士?并且還有這樣可怕的準頭?”
“八十步外,精準狙擊,難度比我們居高臨下向城頭射箭大得多了,難道,這城中有大哲別級別的箭手嗎?”
稍后,兩個錄主同時吼了起來。
可就在他們狂吼的時候,便看見那六架云梯上的二十幾個精銳的箭手全都掉了下來,摔在堅硬的地面上,成了一堆堆血肉碎糜!
“再上,必須壓制他們,否則我們的戰(zhàn)士危險了!”
茂林瞳孔猛地縮緊起來,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機。
他不顧一切地狂吼道。
“我們親自去!”
兩個錄主怒吼道,掛起了盾牌,奔了過去,開始攀上了云梯。
與此同時,鄂金的先頭勇士已經(jīng)跳上了城頭。
可是,率先迎接他們的是死亡箭雨。
對面的守城戰(zhàn)士們一言不發(fā),只聽聞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崩弦之聲。
勁弩攢射出的弩箭力量太過恐怖,甚至都能直接破甲。
這些只著皮甲的輕騎兵以血肉之軀硬抗,悲慘至極。
銳器射中肉體的“撲撲”聲不絕于耳。
那些鄂金人成隊成隊地撲上城頭,然后成隊成隊地赴死。
偶爾有漏網(wǎng)之魚,嚎叫著,揮舞著戰(zhàn)刀撲了過來,卻又被密密麻麻的長槍或是刺死或是挑飛。
就算有更勇猛者,能夠沖到近前,可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群如狼似虎、更加恐怖的刀手。
他們手中的一柄柄長刀,簡直就是神兵利刃,只要兵器交擊,他們的鐵刀基本就是被一刀砍斷,然后被人砍下頭顱,踹倒尸身!
這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守城的人對攻城的人單方面的屠殺。
只要你攻,便死。
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