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引霄的能力和決心,只要他想,他可以繼續(xù)創(chuàng)造很多次兩人相處得機(jī)會。
她一次次的拒絕,大概根本沒用。
南知歲被高嘉凱帶著走了專門的通道,登上對她而言從未接觸過的私人飛機(jī)。
無暇去看一眼機(jī)艙內(nèi)的豪華裝飾,高嘉凱直接將她帶到休息室里,貼心地關(guān)了門。
周引霄正在倒茶,對著她眉眼微彎:“歲歲?!?/p>
他倒是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
“隨便坐?!彼⑿Φ溃跋氤渣c什么?”
南知歲冷著臉:“你做這些,有意義嗎?”
周引霄走了過來,他身上那種冷淡的苦艾草氣息,像是冬日的寒風(fēng)一般無孔不入。
“能見到你,自然都是有意義的?!?/p>
他坐在她身邊,眼眸清明,只在低頭時,長長的眼睫才在眼下落下深重的陰影。
“趙總說你休息了幾天,現(xiàn)在看起來,氣色還不錯?!敝芤錾舷麓蛄恐?,唇邊的微笑沒有一絲一毫的松動。
某種不知名的憤怒,如同烈火在胸口焚燒。
憑什么,明明是他主動來找她,他還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南知歲立刻站起來,剛想離開,卻被他拉住了手腕。
他用力往后拉住她,憤怒已經(jīng)徹底沖毀了她的理智。
只不過巴掌還沒甩他臉上,她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他牢牢地禁錮。
男性的力氣大得驚人,他單手就能將她的雙手手腕桎梏住。手和腿一起用力,她就像是一個人偶一般被他鎖住,連掙扎的力氣都無法施展。
“歲歲,你對他,也會這么不耐煩嗎?”
他溫柔地問著,仿佛將她禁錮住的人,壓根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