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皺緊了眉頭,身體微微前傾,湊近了屏幕。
任佑箐——他那完美無瑕、如同精雕細(xì)琢藝術(shù)品般的小女兒。
正極其強(qiáng)勢,將自己的大女兒禁錮在墻壁與自己身體之間。明明身形比姐姐纖細(xì)這么多,卻能把任佐蔭完全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她的頭微微仰著,似乎在……索吻?
后者的頭側(cè)向一邊,似乎在躲避。即使隔著模糊的像素,任城也能感受到她肢體語言里透出的巨大抗拒和或許是名為僵硬的意味。
下一秒,任佑箐動了。她伸出手,精準(zhǔn)地捏住了任佐蔭的下巴,力道不小,迫使她轉(zhuǎn)過頭來,正對著自己。
然后,在任城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任佑箐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給了她一個充滿侵略性的,完全不像是姐妹間會有的,深吻。她的頭微微偏著,從任城的視角里,只能看到任佐蔭抗拒的伸出無力的雙手推任佑箐的肩膀。
已經(jīng),過火了。
可是他鬼使神差的,沒有動。
為什么沒有動,你想證明什么,你想…得到什么結(jié)論?
她一只手依舊撐在墻上,另一只手滑了下去,滑到了任佐蔭的腰間。
然后,極其熟練地,解開了任佐蔭校褲的繩子。
一股冰冷的寒意順著脊椎猛地竄上頭頂。
他死死盯著屏幕,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真皮沙發(fā)的扶手,發(fā)出細(xì)微的“咯吱”聲。
可是你為什么還不阻止?
你是該不僅要證明,還需要一個理由吧?
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你打她,打得很狠哦,明明,她真的沒做什么,你…在遷怒誰?
那可憐的,該死的任佐蔭。
她的雙手似乎想抬起推開,卻在半空中僵住,最終無力地垂落,緊緊攥成了拳頭,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頭只是被迫仰著,承受著那個粗暴的吻,身體在這種日復(fù)一日,粗暴的性游戲下已經(jīng)疲憊的只剩下身體的回應(yīng)。
手指沒有停歇,開始向下拉扯,動作粗暴而急切。
粗糙的校服褲料被褪下,連同里面的布料一并被扯到了膝蓋以下。
屏幕里,那人的下半身瞬間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兩條修長卻此刻顯得無比脆弱的光裸大腿,在昏暗的光線下呈現(xiàn)出一種刺目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