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張楚嵐臉上的獰笑瞬間化為極致的驚恐和絕望!他只感覺一股無法抗拒、冰冷徹骨的強(qiáng)制力量順著契約鏈接,如同高壓電流般狠狠沖入了他的靈魂深處!他刻畫在地上的符文瞬間崩解,化作兩道扭曲的、燃燒著暗金色火焰的鎖鏈虛影,一道閃電般刺入他的眉心,另一道則狠狠烙印在馮寶寶的掌心!
“呃啊啊啊——!”張楚嵐發(fā)出比腿傷時凄厲百倍的慘叫,整個人如同被無形的巨錘砸中,猛地向后倒飛出去,重重砸在一座墓碑上,口噴鮮血!他眉心處,一個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深邃、如同閃電被荊棘纏繞的暗紅色烙印瘋狂閃爍,散發(fā)出絕對的臣服與痛苦之意!那是仆從烙??!真正的、無法違逆的仆從烙??!
馮寶寶也被那股力量沖擊得一個踉蹌,她茫然地看著自己的掌心。那里,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此刻浮現(xiàn)出一個烙?。阂话淹嵬崤づさ蔫F鍬,旁邊還有一個被荊棘鎖鏈緊緊纏繞的飯團(tuán)!契約紋成!但主仆關(guān)系已然徹底逆轉(zhuǎn)!她呆呆地抬頭看向林凡,空洞的眼神里似乎多了一絲本能的敬畏。
林凡緩緩收回目光,仿佛只是隨手拍掉了兩只煩人的蒼蠅。他看向癱在墓碑下、面如死灰、眼神徹底失去光彩、只剩下無盡絕望的張楚嵐,聲音冰冷:
“現(xiàn)在,知道誰是仆從了?”
張楚嵐嘴唇哆嗦著,想要說什么,卻只噴出一口帶著內(nèi)臟碎塊的血沫,徹底昏死過去。他所有的算計(jì)、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希望,都在契約逆轉(zhuǎn)的瞬間,被碾得粉碎。
這一幕,如同最恐怖的噩夢,深深烙印在旁邊全程目睹的竇梅眼中。
她看著張楚嵐從狂喜到絕望的瞬間崩塌,看著馮寶寶那強(qiáng)大的力量在林凡面前如同兒戲般被輕易逆轉(zhuǎn)!極致的恐懼如同冰冷的毒液,瞬間凍結(jié)了她的血液,擊垮了她最后一絲理智。
“主人!主人!饒命!奴婢真心認(rèn)主!真心認(rèn)主啊!”竇梅爆發(fā)出比之前更加凄厲、更加絕望的哭嚎。她幾乎是手腳并用、連滾帶爬地?fù)涞搅址材_邊,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猶豫,沒有任何花招!
她瘋狂地撕扯著自己早已破爛不堪的旗袍,露出鎖骨下方一片還算完好的皮膚。她咬破自己的舌尖——比咬手指更狠!蘊(yùn)含著精神力量的心頭精血被她噴在指尖,然后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和全部的恐懼,在那片皮膚上,顫抖著、無比虔誠地畫下了一個最簡單、最原始、也最不容置疑的認(rèn)主契約符文——一個指向林凡的、臣服的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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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竇梅!自愿獻(xiàn)上靈魂!永生永世為奴為婢!做主人最卑微的安眠藥!求主人收留!求主人契約!”她幾乎是哭喊著念出咒語,將指尖帶著精血的符文狠狠按向自己的鎖骨下方!
嗤!
一個清晰無比、如同破碎藥瓶被鎖鏈纏繞的暗紅色烙印瞬間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浮現(xiàn),帶著灼熱的刺痛感和絕對的歸屬感。烙印形成瞬間,竇梅緊繃到極致的身體猛地癱軟下去,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頭,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虛脫和深入骨髓的順從,她匍匐在林凡腳邊的泥濘里,額頭抵著冰冷的泥土,身體還在微微顫抖,卻再也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墳場上,只剩下夜風(fēng)的嗚咽,和三個新晉仆從各自不同的絕望與臣服。
林凡的目光,則再次投向了遠(yuǎn)處黑暗中那越來越近的、帶著龜甲碎裂聲的殺意。
又來一個!
有點(diǎn)意思。
……
冰冷的夜風(fēng)卷過亂墳崗,吹不散濃重的血腥和焦糊味。
林凡身后,新收的“仆從三人組”如同三幅風(fēng)格迥異的諷刺畫:張楚嵐蜷縮在幾步外的泥地里,眉心那閃電狀的暗紅烙印隨著他身體的顫抖微微發(fā)亮,每一次抽搐都牽動大腿上那個焦黑的窟窿,鮮血混著泥漿還在緩慢滲出,他看向林凡背影的眼神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和服從;
馮寶寶則蹲在旁邊一塊半埋的墓碑上,歪著頭,正用自己剛簽約、烙印著鐵鍬飯團(tuán)的手掌,一下下輕輕拍著自己的腦門,嘴里念念有詞:“硬…要更硬…”;
竇梅跪伏在稍遠(yuǎn)些的陰影里,鎖骨下方破碎藥瓶的烙印在破敗的旗袍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她雙手抱頭,身體篩糠般抖動著,喉嚨里溢出不成調(diào)的、帶著催眠力量的嗚咽,如同壞掉的八音盒。
死寂被遠(yuǎn)處傳來的破空聲驟然撕裂!
一道身影踏著清冷的月華,如謫仙臨塵,飄然落在前方一座高聳的墓碑頂端。來人一身纖塵不染的月白道袍,袖口和衣襟繡著淡金色的云紋,面容俊朗出塵,氣質(zhì)冷冽如冰。
正是龍虎山高功,
張靈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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