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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武林至尊（第2頁）

“李探花，有何指教？”林凡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問候一個尋常的客人。

李尋歡的目光在林詩音臉上停留了片刻，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不同于以往的、一絲微弱卻真實存在的生機(jī)與迷茫，以及那看向林凡時，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一絲雛鳥般的依賴。最終，他深深地、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般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中，充滿了徹底的釋然與放下。他看向林凡，舉起酒壺示意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fēng)箱：“林……至尊。詩音……她跟著你，或許才是最好的歸宿。你比我……比我更有力量保護(hù)她，也更能給她……她真正需要的東西，那份我無法給予的……絕對的安全與新生。我……祝福你們?！闭f完，他不再停留，仿佛害怕多待一刻就會后悔，轉(zhuǎn)身踉蹌著離去，那落寞的背影在陽光下被拉得很長，卻仿佛終于卸下了背負(fù)多年的千斤重?fù)?dān)。

林詩音看著李尋歡徹底消失在視線盡頭，積蓄已久的眼淚終于如同斷線的珍珠，無聲地簌簌滑落。這眼淚，并非全為逝去的愛情與青春，更多的，是一種徹底的解脫，一種與過去那個哀怨、被動、被命運擺布的自己做最后告別的釋然。

林凡適時地遞過一方干凈柔軟的素白絲帕，動作自然，沒有多余的安慰，卻勝過千言萬語。

林詩音伸出微微顫抖的、冰涼的玉手，接過絲帕，輕輕拭去臉上的淚痕。當(dāng)她再次抬頭看向林凡時，眼中的哀傷與迷茫似乎被淚水洗滌去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晰的依賴與認(rèn)命般的、全然托付的柔順。她輕移蓮步，如同弱柳扶風(fēng)，走到林凡面前，緩緩跪下，以最恭敬、最柔順的姿態(tài)，仰起那張雖然蒼白卻愈發(fā)顯得清麗動人的臉龐，柔聲道，聲音雖輕，卻帶著斬斷過去一切糾葛的決絕：“詩音……多謝至尊點撥與庇護(hù)之恩。若至尊不棄，詩音愿長伴左右，侍奉至尊，傾盡所有，以報恩德?！彼男?，從最初的恐懼旁觀、到被其實力震撼、再到被其強(qiáng)勢庇護(hù)后的復(fù)雜悸動，最終在這一刻，被林凡那強(qiáng)大、溫柔而精準(zhǔn)的姿態(tài)徹底俘獲，找到了新的、堅實的生命寄托。

林凡伸手，握住她微涼柔膩的手腕，稍稍用力，將她扶起。指尖傳來的細(xì)膩觸感與她輕微的顫抖，都清晰地訴說著她的順從與不安?！耙院?，你便是我林凡的侍妾之一，在這至尊府中，無人可欺你分毫?！彼脑捳Z，如同律令。

林詩音臉頰飛起兩抹淡淡的、動人的紅暈，如同白玉生霞，她輕輕“嗯”了一聲，聲音細(xì)若蚊蚋，卻充滿了順從，溫順地站到了他身側(cè)稍后的位置，低眉順目，一副以他為天的模樣。

安撫好林詩音，林凡回到了至尊府氣勢恢宏的主殿“凌天殿”。殿內(nèi)鋪著光滑如鏡的黑色大理石，高大的盤龍金柱支撐著穹頂，氣氛莊嚴(yán)而肅穆。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中央，正是被廢去武功、貶為最低等女仆的林仙兒。

與往日那個光彩照人、顛倒眾生、一顰一笑皆可牽動江湖風(fēng)云的絕色妖女不同，此刻的她，雖然身上只穿著侍女統(tǒng)一的、毫無特色的素灰色布裙，卻依然難掩其天生媚骨與絕世容光。只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不再有勾魂攝魄的媚笑，也沒有了深入骨髓的怨毒與不甘，只剩下一種深入骨髓的、幾乎化為本能的敬畏與卑微。她低垂著頭，露出一段白皙優(yōu)美、弧度迷人的后頸，如同等待獻(xiàn)祭的天鵝。那身樸素的衣裙，反而更凸顯了她胸脯的飽滿高聳與腰肢的纖細(xì)不盈一握，渾圓挺翹的臀線在跪姿下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她收斂了所有鋒芒，如同被拔去利爪和毒牙的美麗妖物，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依附于唯一的強(qiáng)者生存。

聽到林凡那沉穩(wěn)而富有韻律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最終停在她面前，她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將頭埋得更低，幾乎要觸及冰冷的地面。

林凡徑直走到那象征著至高權(quán)力的玄玉主位坐下，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落在她身上，帶著審視與絕對的威壓，沒有說話。

這沉默的壓力，遠(yuǎn)比任何斥責(zé)更讓人恐懼，讓林仙兒幾乎窒息，額角沁出了細(xì)密的冷汗。她終于鼓起全部勇氣，以最謙卑的姿態(tài)，以額觸地，發(fā)出清脆的叩響，聲音帶著無法抑制的恐懼顫音，無比卑微地開口道：“主人……仙兒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仙兒往日被豬油蒙了心，利令智昏，竟敢屢次不知死活地冒犯主人天威……仙兒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開恩，仙兒愿做牛做馬，生生世世服侍主人，絕無二心！仙兒的一切，包括這條賤命，都是主人的！”她的聲音帶著真實的哭腔，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而非往日的虛偽表演。

這些時日，她親眼目睹林凡如何以雷霆萬鈞之勢鎮(zhèn)壓所有不服，如何讓少林方丈、丐幫幫主這等武林泰斗俯首稱臣，如何讓驚鴻仙子那等清高絕倫的人物都甘心為侍妾……她殘存的那點不甘和算計，在林凡這如同神魔般的絕對力量、權(quán)勢與深不可測的威嚴(yán)面前，早已被碾得粉碎，蕩然無存。她終于徹悟，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所有的心機(jī)手段都如同稚童舞劍，可笑至極，唯一的生路，便是徹底地、卑微地、毫無保留地臣服，奉獻(xiàn)所有。

林凡看著她匍匐在地、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般瑟瑟發(fā)抖的動人模樣，如同在欣賞一件終于被徹底打磨馴服的珍貴藝術(shù)品。他緩緩開口，聲音不高，卻如同九天律令，帶著凍結(jié)靈魂的寒意：“記住你今日的話。你的生死，你的榮辱，你存在的意義，皆在我一念之間。做好你的本分，否則，形神俱滅，并非虛言。”

“是！是！仙兒明白！仙兒一定恪守本分，盡心竭力，用盡一切服侍主人，讓主人滿意！”林仙兒如同聽到赦令，連連磕頭，光潔的額頭甚至泛起了紅痕，語氣中是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慶幸與徹底的、死心塌地的順從。她的心路，從最初的不甘怨恨，到恐懼算計，再到如今的敬畏臣服、甘為奴婢，終于走完了全程，完成了從江湖妖女到至尊女仆的徹底轉(zhuǎn)變。

夜色如墨，悄然籠罩大地。而至尊府最核心的“至尊殿”內(nèi)，此刻卻是燈火璀璨，亮如白晝，暖玉鋪地，鮫綃為帳，一派極致的奢華與旖旎風(fēng)光，與殿外的清冷秋夜形成了鮮明對比。

寬闊華美得如同仙宮的大殿中，林凡慵懶地坐于那張寬大舒適的玄玉主位之上。下方，諸位風(fēng)姿各異、皆堪稱人間絕色的佳人齊聚一堂，衣香鬢影，環(huán)佩叮咚，儼然一幅活色生香、傾國傾城的群美侍宴圖。

孫小紅依舊偏愛那一身如火的紅衣，裙裳裁剪得體，將她那發(fā)育良好的、充滿青春活力的身段完美勾勒出來，飽滿的胸脯，纖細(xì)的腰肢，挺翹的圓臀，無一不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她如同一條靈活的美人魚，毫無顧忌地緊挨著林凡坐下，幾乎是半倚在他強(qiáng)健的臂膀上，親自伸出纖纖玉手為他斟滿琉璃美酒，笑語盈盈，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意橫生，講述著江湖上的新鮮趣事，活潑靈動如同百靈鳥，嬌憨之態(tài)惹人憐愛，為這奢華的大殿增添了許多生氣與暖意。她不時用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凝視林凡，毫不掩飾自己的傾慕與占有欲。

驚鴻仙子楊艷則坐在稍下首的錦墩上，穿著一身做工極其考究的淡金色宮裝長裙，裙擺上用金絲銀線繡著繁復(fù)的云紋與鳳翎，在璀璨的燈火下流光溢彩，將她那清冷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zhì)襯托得淋漓盡致。她雖已臣服，但那份屬于仙子的孤高與風(fēng)華并未完全消失，只是盡數(shù)轉(zhuǎn)化為了對林凡一人的專注、傾慕與絕對的歸屬感。她坐姿優(yōu)雅，脊背挺直，如同傲雪寒梅，偶爾會與林凡探討幾句精深的武學(xué)心得，言辭精辟，見解獨到，那雙清澈如寒星的美眸中，閃爍著對林凡所代表的、更高武道境界的無限向往與沉醉。只有在看向林凡時，她清冷的眼神才會融化，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依賴。

侍女杏兒穿著一身嬌俏的翠綠襦裙，如同初春的新葉，充滿了生機(jī)。她乖巧地侍立在楊艷身后不遠(yuǎn)處，一雙靈動的杏眼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主位上的林凡，臉上帶著甜甜的、毫無雜質(zhì)的笑意，眼神中滿是純粹的崇拜與深深的依賴，仿佛林凡便是她整個世界的光。

林詩音換下了一身素白，穿上了一襲淡紫色的流云廣袖裙，裙袂飄飄，如夢似幻。少了幾分往日的哀愁，多了幾分被精心滋養(yǎng)后的溫婉與寧靜，蒼白的臉頰也透出了健康的紅暈。她坐在林凡另一側(cè)稍遠(yuǎn)一些的位置，姿態(tài)嫻靜優(yōu)雅，如同空谷幽蘭。她安靜地聽著眾人說話，偶爾目光與林凡相遇，便會如同受驚的小鹿般微微臉紅，羞澀地低下頭去，嘴角卻難以抑制地綻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幸福的淺笑，那笑容雖淡，卻足以令百花失色。她的順從，是柔婉的，帶著書香門第的矜持與感激。

而曾經(jīng)那位攪動江湖風(fēng)云、被譽為第一美人的林仙兒，此刻則穿著最為卑微樸素的侍女服飾，恭敬地、幾乎是蜷縮著跪坐在林凡腳邊不遠(yuǎn)處的柔軟波斯絨毯上，小心翼翼地、用那雙曾經(jīng)讓無數(shù)英雄沉迷的纖纖玉手，力道恰到好處地為他捶腿。她低眉順目，不敢直視天顏，每一個動作都極盡謙卑與討好，那卑微到塵埃里的姿態(tài)，與她那張絕美得令人窒息的容顏、以及布裙下依然凹凸有致、引人遐想的曼妙身段形成了強(qiáng)烈而刺激的反差，卻更顯出一種異樣的、能極大滿足男子征服欲的誘惑。只有在林凡的目光偶爾掃過她時，她才會如同得到莫大恩寵般，迅速抬起頭，露出一個帶著極致討好、絕對順從與一絲楚楚可憐意味的、足以讓鐵石心腸融化的笑容，眼波流轉(zhuǎn)間，雖不敢再有半分媚功，但那天生的媚骨風(fēng)情，卻在不經(jīng)意間自然流露。

殿內(nèi)，名貴的龍涎香馥郁芬芳，美人如玉，膚光勝雪，各有千秋，或嬌憨明媚，或清冷高貴，或溫婉羞澀，或卑微妖嬈，風(fēng)情萬種，千嬌百媚，卻都如同眾星拱月般，圍繞著中心那一個如同神只般的男子，竭力展現(xiàn)著自己最美的一面，渴望得到他的一絲垂憐。

悠揚悅耳的絲竹之聲裊裊響起，一隊精心挑選的、姿容上佳的舞姬身著輕紗，如同蝴蝶般翩然涌入殿中，隨著樂曲翩翩起舞，水袖翻飛，腰肢曼娜，媚眼如絲，婀娜多姿，更添無限春色。

孫小紅時而嬌聲點評舞姿，時而湊到林凡耳邊呵氣如蘭地低語，引得林凡莞爾；楊艷偶爾清冷地頷首，表示對曲樂的欣賞，目光卻大多流連在林凡身上；林詩音溫婉淺笑，默默為林凡布菜，動作輕柔；杏兒則好奇地張望著舞姬們?nèi)A麗的服飾，像個天真的孩子；林仙兒則始終保持著謙卑的侍奉姿態(tài)，如同最忠誠的寵物，只有在林凡酒杯將空時，才會立刻膝行上前，恭敬地為其斟滿，姿態(tài)柔順得令人心頭發(fā)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