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說到這兒重重一嘆氣,“但我這一上午沒事就想昨晚的事,越想越覺得不對,如果有小汽車的話,我應(yīng)該能聽見動靜啊,再說了,大門口那條道前后都能看到頭,不帶打彎,車子跑得再快我也能瞧見呀!”
“現(xiàn)在想想,他就是走出大門口之后突然沒了!”保安又是好一番強調(diào),“我回保安室都不到半分鐘就追出去了。”
那么短的時間,不管是魚人有坐車還是走路,都不可能不見得那么快。
末了,保安心驚膽戰(zhàn)地說,“我現(xiàn)在就是后悔啊,昨天大半夜的我就該扯住他,現(xiàn)在咋整?萬一出事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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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人有到底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
那位保安問的問題行臨他們四個回答不上來,但能肯定一點。
“帶走魚人有的東西,旁人看不見?!?/p>
回到小院,行臨給了一個結(jié)論,“所以魚人有當(dāng)時一定是看見了祭靈。”
一去一回的,進小院都擦黑了。
掉了雨點,四人的晚餐由院子挪回了屋中。叫了外賣,老西安菜,但喬如意和陶姜沒什么胃口,動了幾筷子后就開始尋思魚人有的事。
行臨和沈確該吃吃、該喝喝,并沒有因為魚人有不見了的事委屈自己。
陶姜斜眼看著他倆,又看了喬如意一眼。
這一眼意思挺明顯:心怎么這么大啊?
喬如意覺得他倆也不是心大。
陶姜按捺不住開口問,“咱們真就這么干等著?不再做點什么?”
沈確夾了一筷子米皮,“能做的我們都做了,目前只能等著?!?/p>
陶姜心里像是著了火,“萬一錯過尋找的最佳時機了呢?”
沈確剛想開口,行臨淡聲,“被祭靈帶走不存在有沒有最佳時機,帶走了就是帶走了,現(xiàn)在最好的方式就是以不動制動,等著祭靈的下一步行動?!?/p>
喬如意心里難受,因為行臨每次提祭靈,她知道都是在說姜承安,誰讓目前他們只知道姜承安是祭靈呢。
沈確突然抬頭問她,“如意,你不是也看見姜承安了嗎?他有沒有提到有關(guān)魚人有的事?”
喬如意怔愣片刻,“沒有?!?/p>
“就一點線索都沒有?”沈確追問。
行臨停下筷子,“她如果知道不會不說?!?/p>
語氣稍顯嚴(yán)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