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哈,我只是笑那幾個家伙擄誰不好,偏偏去擄韓姑娘。結(jié)果,反倒擄走一個姑奶奶,哈哈……”
聽平川這么一說,眾人也都紛紛笑了起來。
“這事情確實太可笑,太令人匪夷所思了?!?/p>
“看韓姑娘嬌滴滴的,她是怎么做到的呀?”
“……”
院子里剛剛還殺氣騰騰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輕松起來。連一貫清冷的趙樽,嘴角也悄悄勾起一抹弧度。
果然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丫頭,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對方就得趴下。
這些日子來的擔(dān)心終于煙消云散,趙樽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他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后,才轉(zhuǎn)身回了屋里。
坐在桌邊,打開捏得皺巴巴的書信,趙樽這才就著微弱的燭光,認真的閱讀起來……
……
第二日,當(dāng)知州大人孫文遠酒醒后,又趕來縣令府請示王府建造之事時,蒼州王趙樽神清氣爽的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與昨日的淡漠陰沉完全判若兩人。
“下官參見王爺?!睂O文遠依然是一臉巴結(jié)討好的笑。
他沒想到的是,昨日還愛搭不理的趙樽,今日竟然回了他一個如沐春風(fēng)的笑。
“孫知洲請坐,督建王府的事讓您費心了。”
“哪里哪里,這都是下官的分內(nèi)之事。圣旨上說,王爺可以按制招募府兵五百。不知此事,下官是否可以為王爺效勞?”
趙樽角上的弧度不減,語氣很客氣?!岸嘀x孫知州費心。招募府兵之事,本王已交給了親衛(wèi)去辦。孫知州就操心王府建造就行?!?/p>
藩王雖然是藩地最高的統(tǒng)治者,但在他沒來之前,這里大大小小的執(zhí)政者都是由朝廷任命的。
而且,孫家可是景帝的母家。
孫文遠的目的,趙樽再清楚不過。一旦讓他幫忙招募府兵,那將來他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是孫文遠的眼線。
府兵是他身邊的安全力量,絕不容許有任何人的眼線存在其中。
通過孫文遠的這句話,趙樽也瞬間明白了,即使給他封地,景帝依然對他不放心。
見趙樽直接拒絕,孫文遠不好多說,只得訕笑了兩聲。
“呵呵,是。下官竟然忘了。王爺身邊還有親衛(wèi)可以為王爺效勞。那下官就認真督建王府了。若王爺沒有其他的吩咐,下官這就告辭了。”
說完,孫文遠站起身來,行了一禮就轉(zhuǎn)身準備離去,趙樽卻叫住了他。
“孫知州且慢!”趙樽從主位上站起身來,走到孫文遠身邊,狀似親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岸浇ㄍ醺虏患?。先擱置一下吧。本王有另外的事想勞煩孫知州?!?/p>
“王爺盡管吩咐?!?/p>
一個王爺卻不急著建造自己的王府。孫文遠雖然感覺很詫異,但趙樽親近的態(tài)度仍然讓他受寵若驚。
趙樽繼續(xù)拍著他的肩膀,“孫知州知道,本王是一介武夫?,F(xiàn)在這一身的武藝無處使。所以,本王想在你的縣買一大片荒地修建獵場,用于射箭狩獵,不知是否可行?”
趙樽說的對,他果然是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