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樽擁抱著韓蕾嬌小的身軀,肆無忌憚的吻著她豐滿的紅唇。仿佛要將自己心愛的人吻進自己的心里,與自己合二為一。
短短幾秒,韓蕾就幾乎喘不過氣來,趙樽這才松開了她。
“丫頭,咱們快走?!?/p>
趙樽意猶未盡,可這里畢竟是戰(zhàn)場,他抹了一把帶著余溫的嘴唇,拉起韓蕾就要走。
“嗯!那點汽油撐不了多久的?!?/p>
韓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促,火光的映照下,她滿臉是羞澀的緋紅,眼中卻是焦急。
現(xiàn)在,突厥士兵之所以亂成一鍋粥,不過是打了一個時間差而已。
一,是因為失去主將又糧草被燒。二,是因為花生米和火墻的出現(xiàn),讓突厥士兵受到了短暫的驚嚇。
若是讓突厥大軍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打精神戰(zhàn),到時候殺不盡砍不絕,即便趙樽他們個個武藝超群,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咻~”
就在這時,遠處的山邊,一支火箭劃破夜空,直沖云霄。正在與突厥士兵廝殺的肖正飛揮劍刺倒一名敵人,轉(zhuǎn)頭大喊。
“王爺,接應(yīng)到燒糧草的兄弟了!”
“走!”
趙樽沉聲應(yīng)道,目光掃過戰(zhàn)場,火墻內(nèi)的突厥士兵已經(jīng)逃的逃,死的死,現(xiàn)在正好借著火墻的阻隔撤離。
隨即,他快步走向一旁的偏三輪摩托車,示意平川和華天佑下車。
他親自去將馬成的尸體抱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車斗里。
“馬成?”
韓蕾認出了那張熟悉的面孔,心中一震。
三個月前在永安城大營時,他們還曾多有相處,談笑風(fēng)生。
如今,他卻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靜靜地躺在那里,再無生氣。
“他是為了救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