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阿姨走過來拉住我,苦口婆心道:「小許啊,已經(jīng)半年了,你和靜怡的事是不是可以重新考慮考慮了?!?/p>
葉叔叔也緊跟著說道:「是啊小許,以前的事是靜怡這丫頭不懂事,你們青梅竹馬總該相互包容的不是?」
我抿唇站在眾人中間,甩開哭哭啼啼的葉靜怡。
「叔叔阿姨,我可以幫你們照顧葉靜怡,但我不是傻子,更不是冤大頭,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你們的親生兒子,她出軌了,你們還會讓我再給她一次機會嗎?」
我一段話說得滿堂寂靜。
葉靜怡不敢置信地看著我,最終哭倒在葉阿姨懷中。
葉叔叔有些不忍,但還是恨鐵不成鋼道:「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我和你媽已經(jīng)豁出去老臉,對你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快走,別再給我丟人了!」
葉靜怡一步三回頭地被葉阿姨抓走。
我爸媽坐在沙發(fā)上安靜看著,沒發(fā)表任何言論。
直到客廳里只剩下我們一家三口,我媽才說道:「宏旺,你不是說想把公司搬到歐洲嗎,我同意了,我們過完年就搬?!?/p>
我媽最念舊,如今見葉家人不停騷擾我,也有點無語了。
這才會主動提起搬家。
敲定以后,我們?nèi)议_始緊鑼密鼓準(zhǔn)備起來。
期間我又碰到了葉靜怡。
她眼睛已經(jīng)哭腫了,看上去就像個金魚。
見我不理她,她絕望道:「寒笙,我以后都不會再來找你了,求你別離開好不好?」
我充耳不聞,轉(zhuǎn)身離開。
過完年,我們?nèi)野岬搅藲W洲。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我一直聽錢銘和我說,葉靜怡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看著我的照片發(fā)呆。
那又怎樣,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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