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拉開浴室的門,卻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夢潔早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安然,快,我?guī)闳タ纯丛蹅兘裢淼姆块g吧?!?/p>
還未等我開口,夢潔就微笑著一把拉著我朝著她的臥室走去。
夢潔是個還沒有結(jié)婚的女人,所以確切地講,那應(yīng)該是她的閨房。
走進(jìn)臥室以后,夢潔輕輕地將我按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安然,你先坐會兒,我去洗個澡,很快就回來?!?/p>
說完她還在我臉上“噗”一聲親了一口,這才邁著輕快的腳步朝著浴室而去。
夢潔剛轉(zhuǎn)身,我就拼命地用手擦拭著剛剛被她親過的地方。
我很清楚:我和這個女人之間,只不過是逢場作戲。
而且是我不得已的逢場作戲!
我可不想夢潔她在我面前再上演一場殉情大戲。
我玩不起,也沒有那么多時間陪她一直玩下去!
此刻的我,只希望這一夜快一點過去。
我希望明天早上的太陽能早早地升起,這樣我就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十分鐘過后,夢潔的嘴里哼著歡快的小調(diào)走進(jìn)了臥室。
關(guān)上房門以后,夢潔快速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此刻的夢潔,身穿一件薄紗睡裙,若隱若現(xiàn)的白色膚色在臥室柔和的燈光下特別的搶眼。
但我的眼睛卻不敢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會。
淡淡的洗發(fā)水的香味彌漫了整個房間,讓人有種很自然的放松感。
但此刻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這一切上面。
我心中所想的,是我那遠(yuǎn)在國外出差的妻子林月月。
不知道妻子林月月她,這個時候在干什么呢?
一想起自己此刻正和她的閨蜜夢潔坐在同一張床上,我心中立刻有了一種沉重的負(fù)罪感。
“安然,你躺下唄。”
突然,夢潔神秘地看著我說了句。
“干嘛?”我警覺地問了句。
“你躺下,我?guī)湍惆茨Π茨h?!睆乃淖炖锞谷徽f出了按摩兩個字來。
說實話,那一刻,我很震驚。
“安然,你忘了我是學(xué)護(hù)理的嗎?”
“我可不輕易給人按摩呢,再說我這專業(yè)的手法,也只有你才配得上。”
不由分說,夢潔一把將我推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