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那位就是您的母上大人吧?!标惲髟苾?nèi)心一喜,暗道錢來了。
右手指了指郭金財身后半躺在車輦上的老太太,頭發(fā)花白,半死不活。
“不錯?!惫鹭旤c點頭。
陳流云大步流星走上前,簡單的做了檢查,每一個動作都極具專業(yè)性,讓人下意識信服。
“大娘,你早晨吃飯了沒?”陳流云故意問道。
“啊……叭叭叭……”老太太說的半個字都聽不懂。
陳流云心中大致有了判斷,“口眼歪斜,半邊癱瘓,表達(dá)含糊,視力還有一定的問題?!?/p>
“中風(fēng)無疑?!?/p>
“換個詞叫作,缺血性腦卒中?!?/p>
“什么腦卒?”郭金財問了一句。
“沒事,您母親的病有的治?!标惲髟埔徽Z中的,自信滿滿。
“那還等什么,懇請陳小先生為我母親治病?!惫鹭斶B忙作揖。
“把老太太抬到屋里吧?!?/p>
“好!”
就在生意即將達(dá)成,五十兩白銀唾手可得之際。
院里匆匆走來一位前凸后翹的妙人,站在大門處,凝重深沉,“陳流云,你莫要胡來?!?/p>
林秋寒出來了,身后站著一對清純姐妹花。
李依依見自己勸不了相公,又擔(dān)心會出大事,干脆跑到屋里找大房出來阻止陳流云作死的行為。
不懂裝懂,坑蒙拐騙,已經(jīng)關(guān)聯(lián)到全家人的安危。
李依依迫不得已,只能如此。
“娘子,你怎么來了?!标惲髟凭o急過去。
林秋寒眉心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充滿了厭惡,“陳流云,你非把我們一家害死才高興嗎?”
“明天是否下雨你不知情,自己會不會醫(yī)術(shù)莫非不知?”
“娘子,這個病我真會治。”陳流云一雙眼眸閃爍著光芒,又有著些許蒼白無力。
要怪就怪原主太廢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個敗家子,不學(xué)無術(shù),狗屁不通。
就算地下的老爹知曉兒子說自個會醫(yī)術(shù),都得從棺材里爬出來狠狠的扇上兩巴掌。
大罵一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扯什么王八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