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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毒發(fā)作(h)
程家的兩艘船是極jian固的樓船,絕無翻覆之虞。但江面上風gao浪急,又有轟隆隆的紫雷不停gun過,程家的xia人多數這輩zi都沒見過此等陣仗,如何不慌?
便是玉姝shen邊的兩個大丫鬟,錦瑟年紀尚小便不說了,素來穩(wěn)重的凌波也嚇白了臉。還是玉姝,竟是房中最鎮(zhèn)定的那個。
一時門外有婆zidao:“姑娘,蕭先生差他那邊的疾風來問,姑娘可還好?請姑娘放心,船上都是積年的老船工,這雨很快就過去了,姑娘不必害怕?!?/p>
“若是睡不著,他有一篇功課要布置給姑娘,前兒新學的那首姑娘正可練練手,倒也應景?!?/p>
話未說完,錦瑟便dao:“這蕭先生真真促狹,現在是什么陣仗,姑娘哪還有心思彈琴,還布置功課呢?!?/p>
說得凌波忙拉住她手:“先生是你能說的?快罷了吧!”
玉姝卻是心中一動,霎時間便明白蕭璟給她布置功課是假,轉移她yanxia心思,令她不再因暴雨驚惶反是真,忍不住笑dao:
“先生既有命,zuo學生的哪敢不遵?快去把我的琴拿來,當心先生明日要檢查的。”
錦瑟方嘴里嘀咕著不qg不愿地去了,不一時,幾個婆zi小心翼翼地抬著一架琴j來,梧桐作面,杉木為底,通ti紫se,正是唐時liu傳xia來的名琴“九霄環(huán)佩”。
如此傳世之wu,玉姝仍等閑視之,輕撥了一xia琴弦,激昂的樂聲奏響起來,和著窗外的風聲雨聲雷聲,竟真如蕭璟所說,倒也應景。
只是這琴曲到底費神,不多久玉姝便覺疲憊,丫鬟們伺候著她梳洗安枕,她亦很快沉ru夢中。香夢正酣時,忽覺shenzi燥re起來,只見羅帳nei,那側臥著的少女秀眉微微蹙起,錦被xia的雙tui卻是緊緊絞住。
她一邊絞nong著,細nen的tuin便輕柔磨蹭,程家豪富,玉姝shen上穿的自是最上等的蘇綢,輕薄柔ruan,恍若無wu。
可是她越蹭,卻越覺不足,仿佛shen上穿的褻衣褻ku十分礙事一般,那種隔靴搔yang的gan覺只讓她shenti里的渴望愈發(fā)qiang烈,小手忍不住扯開衣襟,閉著yan睛嚶嚀著:
“嗯,嗯……唔……”
今晚上夜的是凌波,極是機警的,一聽到帳nei傳來的響動便翻shen坐起,一面dian起燈燭,一面揭開帳簾,只見自家姑娘正滿面chao紅,shenzi輕輕扭動著,不是那re毒發(fā)作了,還能是什么?
“姑娘,姑娘……”她忙將玉姝喚醒,“我這就去拿藥過來,姑娘莫急?!?/p>
說著奔ru隔bi艙室,打開門,滿屋zi的箱zi堆放的都是玉姝的書籍。
這些尋常人看來不值一提的書本,在玉姝yan里卻是最要緊的寶貝,此番上京也定要隨shen攜帶。但船上到底不比在家里,若將這些東西都堆在臥室便嫌bi1仄了,凌波便令人將最珍貴的那些行李全都放在隔bi艙室,方便拿取照看,可是待她移過蠟燭dian亮屋nei燈火時,卻是神se一變,整張臉全白了。
……
那邊,玉姝久等凌波不至,愈發(fā)難受起來。
她不是第一次經歷這re毒發(fā)作的滋味了,shenti里仿佛燎起一把無源之火,燒得她kougan1she2燥,目中眩暈。無師自通地,她不知什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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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學會了絞弄雙腿,這樣便可紓解一些那種奇異的干渴。
……可這究竟,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