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走了進去,略微觀察了一下,感覺這一家酒吧跟上一家的酒吧裝修風格都差不多,基本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由的冷笑,林虎倒把自己父親的那一套學得八成像。
“哎呦,小王你帶新人來了?!?/p>
一個馬仔認識王姐,看到她帶著林菀進門,賊兮兮地湊了上來,對著王姐動手動腳的,眼睛卻在偷偷瞄林菀,又來了新貨啊,那今天晚上他們的生意額會不會超過總店。
王姐哭喪著臉,思忖等林菀砸店的時候她就快速逃跑,不然帶著她一家一家地砸下去,她的小命絕對不保。
林菀亮了亮手里的斧子,輕巧地越過到她胸口的吧臺,接著就是一陣的噼里啪啦乒鈴乓啷,把正在調(diào)酒的,調(diào)情的男男女女給驚得四處逃散。
“你是來砸場子的吧,有種報上名來,是哪家出來的?!?/p>
光頭佬是所有酒吧的負責人,但他不可能每天跑所有的酒吧,所以每個酒吧都有一個管理人員,此刻這個管理人員從樓上沖了下來,對著林菀大吼大叫,一雙眼睛已經(jīng)猩紅。
林菀的精神力掃過去,感覺到此人身上的戾氣,輕蔑地嗤笑一聲,一個縱身躍出吧臺,飛速上了樓,她記得總店也有二樓的,可惜她著急要砸店,竟然忘記去二樓看看。
二樓是一個一個地包房,有大有小,小的能放下一個沙發(fā),大地自然還有套房,這里是按照價格來訂房間的,就看誰的錢多,服務就到位。
林菀精神力掃了過去,不由地搖頭,生意還真好,除了幾個的房間沒有被定出去,其他的房間幾乎都滿員。
林菀走到一個最大的包房這里,一腳踹開了房門,這個動作剛好被沖上來抓林菀的管理人員看見,眼球頓時收縮起來,他們這個門可是防盜級別的鐵門,外面包著一塊漂亮的皮子而已。
“快,打電話給光頭佬。”
“別打了,光頭佬去醫(yī)院接手指了。”
總店的馬仔也跟了上來,有氣無力地告訴他們,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不但把總店的酒水給全部砸了,連光頭佬都中了招。
“讓人清場,今天所有的客人都免單?!?/p>
這個管理人員還算有些腦子,一個女人敢如此膽大妄為的來砸場子,必然是跟林虎有個人的恩怨,他們這些外人還是盡量避開為好。
馬仔也是機靈的,不然也做不了馬仔,他們相視一眼,都達成了默契,幾個人下了樓,幾個人去敲了房門,樓下的人親眼目睹有人砸場子,倒也很快離開,樓上的人就不依了:
“滾你犢子的,老子花了錢還沒有爽夠呢,你們清他媽的場子呀?!?/p>
“大佬,有線報,差佬馬上就要來了,不得不清啊,我們老板說了,今天的房費全免,至于你們身邊小嬌嬌的費用嘛,還是要意思意思的?!?/p>
得知有差佬要來,又能免房費,大部分客人都快速離開,小嬌嬌們也最怕差佬,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唯獨王姐是走不了的,林菀可是她帶來的。
不消半個小時,狐狐生慰酒吧除了馬仔和服務員,就剩下瑟瑟發(fā)抖的王姐和堂而皇之坐在最豪華包房里的林菀了。
管理人員讓調(diào)酒師找出沒有被打碎的酒水,調(diào)一杯酒水或者果汁都可以,他要親自端上去給這個女人,順便問問她為啥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