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冷然的眼睛里閃現(xiàn)出一絲輕蔑。
“紀久昇,你又搞什么花樣?煩不煩呀!”
也許是傷得太久了,這種穿心一般的毒刺,我居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嘴角一扯,牽動了臉上的傷勢,我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紀久昇!
我暗自叫著自己的名字。
安靜!
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這樣的妻子和女兒,我都不要了。
我盡量調(diào)整自己的語調(diào),就像夫妻日常對話一樣。
“你把別的男人領(lǐng)到了我們的臥室,讓他穿我的衣服,搶我的女兒,玩我的妻子,你還嫌我煩?”
溫冷然被我說得愣住了。
就在這時候,突然聽著咚的一聲響。
我和溫冷然一起回頭,只見外邊的陳子奕不知怎么著頭居然磕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雪荔迅速跑了過去。
“陳叔叔,你怎么樣呀!”
陳子奕臉色蒼白。
“雪荔,我沒事!你還是回到你爸爸身邊吧,別惹他生氣!”
就在這時候突然覺得我的輪椅被人用力一推,不受控制地往門口沖去。
砰!
論語前班的腳踏板重重地撞在門上,如果不是我的手緊抓扶手,恐怕頭早已被磕破。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就覺得眼前有人來回晃動嗡嗡嗡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無可奈何,只好閉上眼睛,盡量平復心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臉上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
我茫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