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蠢貨已經(jīng)回過味來了?
不過這事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知你在說什么,莫名其妙!”
溫冷然也皺著眉頭看著他。
“子奕,你怎么神神叨叨的,排骨買回來了嗎?”
陳子奕的眼睛瞬間通紅,就像一只兔子精,眼淚說來就來。
“紀哥罵我是狗!”
溫冷然的臉上相當(dāng)不痛快,皺著眉頭看著我。
“姓紀的,你一定要在今天搞事嗎?”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什么時候罵他是狗了?就算你舍不得詢問他,查看監(jiān)控的時間總是有的吧!”
溫母非常嚴肅地說。
“小紀來到這很久了,一句罵人話都沒說,我可以作證!”
溫父非常不耐煩。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
陳子奕轉(zhuǎn)過頭來,咬牙切齒地說。
“他剛才說給我留一半排骨,我特意問了店員,那是‘人吃一半,狗吃一半’的意思!”
原來這家伙不是白癡!
我實在憋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笑得越歡,陳子奕越受不了。
他一臉兇狠地指著我。
“他不單單是罵我,剛才進門的時候還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我那里都腫了,都不敢直著腰走快了!”
溫冷然一臉關(guān)切地來到他跟前。
“傷到了哪里?快給我看看!”
陳子奕緊緊地抱住她,居然還有點害羞。
這個戲精!
“人家挺難為情的,姐,還是跟你去臥室看吧!”
這對狗男女,也沒誰了!
我一個沒忍住,“切”了一聲。
溫冷然惡狠狠地看了過來,仿佛我是生死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