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醫(yī)院有蘇輕語的股份,護(hù)士也是她安排著隨時給透露消息的。
我知道輕語是想斷了我的念想,但并不反感。
保存在證據(jù)庫里以后,我開始寫一些策劃案。
我可以全身心地加入蘇輕語的公司,但是我身邊的人卻無法完全融入。
我必須給他們一個穩(wěn)定的職業(yè)。
因此我打算獨立籌錢,再開一間律所,和從前的老東家在這個圈子里爭資源。
既然他們聯(lián)手賣我的時候毫不猶豫,就要嘗嘗賣了我以后帶來的毀滅性后果。
我一直寫到了半夜十一點,突然接到了輕語的電話。
“我說你不要命了,都幾點了還在工作?”
我順口說道。
“我打算獨自開一個律所,想跟你蘇氏集團(tuán)展開深入的合作,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答應(yīng)?”
蘇輕語自然是無可無不可。
“你如果現(xiàn)在還不滾去睡覺,我就不答應(yīng)了。”
我仿佛接到了軍令一樣:“一二三,熄燈!報告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睡好了!”
電話被掛斷,不一會兒卻發(fā)過來一條短信。
“!”
第二天早晨我起得很早,猛然間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短信。
“我胃病犯了,胃藥在哪里放著?”
我下意識地回道。
“你臥室旁的床頭柜,上面都寫著用量以及用法?!?/p>
沒過五分鐘,短信又傳來。
“你騙人,床頭柜里放的都是陳子奕的皮鞋和領(lǐng)帶!”
我馬上意識到是誰,直接刪除拉黑一條龍。
都躲到十萬八千里了,還被惡心到。
晦氣!
我以極快的速度刷了牙洗了臉,然后來到廚房開始做煎雞蛋。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揉著眼睛也來到廚房。
“久昇,你好帥呀。”
不用看,我都知道來的是誰,嘆了一口氣。
“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為我很帥的,也只有你這傻丫頭了。”
輕語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