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健森目光森冷地看著我。
“聽說你名叫宋安,這是你的妹妹宋玉?”
我非常平淡地說。
“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白健森的目光變得陰森。
“你的這種操作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不可能呀,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我搖了搖頭。
“溫總正在追悼她的先生,無關(guān)人員還是盡快退場為妙,在這里驚擾死者的亡魂,是對死者的不敬,請吧!”
白健森冷笑了一聲。
“我知道你很能打,但是你挽挽救溫氏集團的沒落嗎?”
作為律師,我自然知道其中的難處,但是我們早就對所有可能做好了預案,怎么會被這么小小的打擊嚇到?
就算溫冷然再罪大惡極,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他白健森算什么?
我能打敗他第一次,就能打敗他第二次!
我淡淡地笑了笑。
“白總,現(xiàn)在你開香檳未免太早了吧,你怎么知道這不是我們故意給你看的呢?”
白健森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當年諸葛亮擺空城計,那是因為司馬懿不可能派空軍偵察,在信息沒有絕對安全的狀態(tài)下,你給我擺空城計不是搞笑嗎?”
我悄悄地給蘇輕語使了一個眼色,任蘇輕語大踏步走過來,非常冰冷的對溫冷來說。
“我們兩個的仇以后再說,先把外面的強敵打出去,你看如何?”
溫冷然一臉疑惑。
“我倒臺了以后,這三多市不就是你的天下了嗎?”
蘇輕語笑了一聲。
“但是我絕不允許三多市有外來資本介入,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年我才把白先生踢出去,今天同樣為了這個理由和你合作!”
“我現(xiàn)在的資金困境,恐怕也幫不了你什么!”
蘇輕語堅定地說。
“只要你跟我簽了合作意向書。那些合作商我給你找,銀行方面我給你擔保,怎么樣?”
溫冷然瞬間調(diào)好了情緒,舉起手來和蘇輕語對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