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與虎謀皮!”
李清水看著谷雨無比著急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他緩緩的搖了搖頭,攤了攤手道。
“停停停,我只是一個建議,你們聽就當(dāng)做一回事,不聽就沒必要放在心上!”
李清水也覺得自己說的想法可能有些過分,但是在他看來,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之前他想著黎淺語和江景深二人彼此的訴求是充滿矛盾的,黎淺語想要離婚而江景深卻死活不想離,所以才導(dǎo)致事情變成這樣了。
可是,在黎淺語和沈夏二人身上,他們的訴求是一樣的,都是想著黎淺語能夠離婚。
黎淺語是想著離婚,脫離江家的苦海,而沈夏則是想著黎淺語離婚,她好趁機上位。
所以,從外人的角度來看,黎淺語和沈夏二人的訴求是一致的,為什么不可以和沈夏適當(dāng)?shù)暮献骱献髂兀?/p>
黎淺語面容平靜,她沒有谷雨那么激動,相反還是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只是在平靜下的面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不是當(dāng)事人,聽著李清水的話語還真的有幾分道理,可是回想著沈夏之前所做的種種,讓她和這樣的人合作,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想起沈夏白蓮花的行為,黎淺語都忍不住作嘔,有些人是要錢要臉,有些人是不要錢要臉,但是他們終歸是要臉的。
可沈夏不一樣,沈夏是既要錢又要臉,她那厚顏無恥的地步,黎淺語擔(dān)心和沈夏合作,就像谷雨說的一樣,與虎謀皮!
李清水看著黎淺語的面色,淡然開口道。
“我剛剛只是一個建議,如果你們不聽就當(dāng)我沒說?!?/p>
李清水連忙解釋著,他還是擔(dān)心黎淺語和谷雨會多想,但是從他自己的角度來看,這樣一來二去是最方便且最省事兒的。
只是,他沒有考慮到彼此之間的仇恨。
谷雨聞言臉色變的緩和了些許,她一直朝著李清水?dāng)D眉弄眼著,就希望李清水能想出更好的法子來。
“師兄,那江景深究竟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谷雨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李清水,李清水深深吸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還能咋樣,我之前說的很明白,江景深就是不愿意離婚,要不是沈夏說了幾句,今天輝哥還真的可能會和江景深徹底撕破臉皮!”
李清水一板一眼的將會議室里所發(fā)生的種種全部說了出來,他并沒有絲毫的添油加醋,將事實呈現(xiàn)在二人的面前。
“太可惡了,江景深這個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為什么不愿意放手!”
谷雨不滿的握著粉拳,一臉著急的說著,李清水撇了撇嘴。
“江景深的想法現(xiàn)在估計只有他那寶貝兒子能夠改變了,咱們外人是沒有任何一丁點作用?!?/p>
“估計他那寶貝兒子說離婚就離婚,說不離婚就不離婚!”
李清水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黎淺語的臉色,江嶼雖說是江景深的寶貝兒子,可也是黎淺語的親骨肉。
黎淺語聽到江嶼的名字,深呼了一口氣。
“那就估計差不多了,只要江嶼說離婚,江景深一定會和我離婚的,再加上沈夏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這件事情用不了多久就能結(jié)束了?!?/p>
黎淺語原本還以為江景深一直執(zhí)著不和自己離婚,寧愿是鬧的雞飛狗跳也不愿意放手,把自己當(dāng)做玩物一樣看待,如同一只籠中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