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語棠看向那龜公,見那龜公腦袋上的確有傷,自然也明白對方吃虧了,這龜公越想就越是生氣,一腳狠狠踹在了鄭語棠的胸口上。
“真是豈有此理,看我不狠狠教訓(xùn)你?!?/p>
旁邊的老鴇子冷哼一聲,龜公這才收了收。
鄭語棠喃喃自語:“這不可能!爹爹不會(huì)的不要我的,也不會(huì)不要你進(jìn)門的,一定是你弄錯(cuò)了求你再去一次?!闭媸请y以置信,這怎么可能呢?鄭語棠陣陣發(fā)黑。
“弄錯(cuò)?!”老鴇子的臉,比鍋底還黑:“我看你這賤蹄子從頭到尾都在戲弄老娘,好家伙,你把我這里當(dāng)什么地方了?竟將老娘當(dāng)猴耍!”
“媽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是鄭尚書的女兒啊?!编嵳Z棠含著淚嗚咽。
老鴇子已雷霆震怒,“真是豈有此理,你越來越離譜了,還想用什么尚書府金枝玉葉的名頭來恐嚇我,給我打!狠狠地打!讓這小賤人也知道老娘的厲害!在這百花樓里,也是招搖撞騙的地方?”
這老白字的確氣壞了,狠狠地發(fā)號施令,“上吧。”
【啊,好倒霉!】
旋即,這倆龜公著撲了上來。對鄭語棠拳打腳踢,那拳頭如雨落在鄭語棠的身上、臉上,這倆龜公哪里有半點(diǎn)兒憐香惜玉的意思?
鄭語棠一下子躲在了桌子下面,但這倆龜公可不是和她鬧著玩兒的,鄭語棠嚇壞了,尖叫著狂奔,嘶吼著,躲避著,但也無濟(jì)于事。
“這臭丫頭魔怔著呢,我看今日不好好兒教訓(xùn)一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罷了罷了,給我狠狠教訓(xùn),若是聽話,我看著美人胚子也是能當(dāng)花魁娘子的,若是不然,弄死也罷了。”
聽到這里,鄭語棠哭了起來,“劉媽媽,我愿意,我愿意?!?/p>
“我是騙了你了,我可不是什么鄭尚書的女兒,都是我的錯(cuò),媽媽,饒了我吧?!贝丝蹋嵳Z棠也擔(dān)心自己就這么平白斷送在這里了,自然是難受。
索性胡言亂語,劇烈的疼痛早已經(jīng)折磨的他要死不活的了,但老鴇子卻置之不理,鄭語棠語無倫次的喊了起來。
“劉媽媽,大爺!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從今以后我都乖乖兒聽話!我什么都聽你們的……”在絕對的暴力碾壓之下,鄭語棠含淚告饒,但卻于事無補(bǔ)。
看鄭語棠真?zhèn)€是快死去了,劉媽媽這才咳嗽了一聲,示意龜公莫要繼續(xù)了,她低頭,看著地上那遍體鱗傷瑟瑟發(fā)抖的鄭語棠,這才叉腰盯著戳了戳她腦袋。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小賤人,我看你這么賤果然是做青樓女子的本色,去洗洗干凈,好好伺候你人生中的第一位貴客!”
“接客?”鄭語棠只感覺舔她了,但也明白自己只能如此,這也都是命。
“不接客,姑奶奶上供你啊,聽清楚了,今晚你還繼續(xù)?;樱夏镆愫每?,今晚就弄死你!”
“是,是?!?/p>
老鴇子怒吼起來,“接客,還愣著做什么?”
“是,是,媽媽我接?!编嵳Z棠涕泗橫流,那旁邊倆龜公看挨打后的鄭語棠已經(jīng)老老實(shí)實(shí),這才怒吼一聲,一左一右伸手,野蠻的將癱軟的鄭語棠拖了到了后頭一個(gè)屋子。
讓鄭語棠更換了干凈衣服,鄭語棠眼神空洞,淚水滔滔不竭,看鄭語棠這樣,那倆龜公也不慣著,上來就是幾拳頭,“還哭?你這喪門星這般哭得罪了老爺,看有你好吃的,今晚你送走了大爺,來伺候我,我傳授你一些本領(lǐng)?!?/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