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取吧,我也想看看真的還是假的?!?/p>
江峰頭疼的扶住額頭,上一回丁家父母為了擺件的事已經(jīng)來過一趟。
他心里跟明鏡似的,只不過看在了丁姨娘孩子的份上才沒深究,可這次不一樣。
胡理偷偷看了一眼沈言昭,見她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這才大步走出門去。
“丁姨娘,府上的下人說前幾日也看到了你娘進府,你可需狡辯?!?/p>
沈言昭看著坐在下手手指緊緊扣著椅子邊緣的丁姨娘,眼中的憎惡絲毫沒有掩飾。
“母親確實那日來過府上,不過卻是因為看望妾身罷了。”
丁母聽此驚愕的看向她,但還是沒說什么。
“若只是看望你,那她為何要求墮胎的藥,為何藥不偏不倚要放在府外墻角,為何會摻入雪姨娘的飲食中?”
沈言昭的三連問成功讓丁姨娘的神色不自然了起來。
“這妾身確實不太清楚為什么母親要買這個藥。”
她尷尬的笑了笑。
“丁氏,你說呢?!?/p>
丁母一言不發(fā),嘴巴閉得更緊了。
“你還我的孩子?!?/p>
雪月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p>
她不顧病體,沖了進來,見跪在地上的丁母和坐在一旁的丁姨娘,她稍加思索便向著丁姨娘沖過去。
丁姨娘被嚇得站起來又被她推得坐了下來,周圍的婢女嚇得立馬上前隔開了二人。
“雪氏!”
江峰也被嚇得噌的一下站起來,疾步下去緊緊抱住了她。
“你先冷靜一下?!?/p>
他將人帶到了丁姨娘對面的椅子上。
“雪姨娘你稍安勿躁,今天定會找到真兇為你腹中的孩子討個公道。”
沈言昭的安慰才讓她徹底安靜下來。
不多時,胡理將欠條拿了回來,同樣帶過來的還有她兒子丁耀。
“大人,這是丁耀按了手印的欠條,我回去的時候剛好他又來賭坊了,老板便讓我一同將他帶過來,證明我并沒有說謊?!?/p>
在場的眾人都看到了那份欠條。
“娘,賭場老板要我趕緊將債還上,不然他要砍掉兒子一只手抵債!”
丁耀見丁母也在,忙上前翻遍了她全身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