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玖鳶還未來得及搞懂謝塵冥是什么意思,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回過神時(shí),她已經(jīng)被謝塵冥丟在了床上。
謝塵冥欺身上前,一只手便將她的雙手禁錮在頭頂,然后扯開了她被撕壞的衣裳。
“將軍!”趙玖鳶有些生氣地喚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發(fā)什么瘋?
趙玖鳶早就知曉謝塵冥來公主府的目的并不是試婚,既然如此,那她就沒必要委身于他。
可謝塵冥似乎并不是說說而已,他的手四處扯了幾下,她的衣裳就被剝得只剩下單薄的里衣。
意識(shí)到他不是在威脅自己,趙玖鳶慌了神。
她用力掙扎,可謝塵冥猶如磐石,將她壓得死死的,無法動(dòng)彈。
他報(bào)復(fù)似的將她的里衣也撕開,露出白色的束胸。
謝塵冥冷笑一聲:“為何要藏起來?蕭魁可知道你有這般姿色?”
趙玖鳶被他這樣羞辱,撇開頭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卻又壞心思地掐住她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看到她眸中翻涌的恨意與厭惡,謝塵冥不知怎的,心一沉。
“怎么,現(xiàn)在不演了?你在鄒文初面前都演得下去,為何在本將面前,演都不想演了?”他聲音有些嘶啞。
趙玖鳶朱紅的嘴唇微微顫了顫,道:“將軍若是想要奴婢演,奴婢便演給將軍看?!?/p>
她這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讓謝塵冥怒意更盛。
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的身影時(shí),會(huì)怒火中燒,幾乎失去理智。
或許是因?yàn)?,玄瑤說過,從今往后,這是“他的”婢女了??哨w玖鳶卻毫無這樣的覺悟。
若說她去找鄒文初,是他授意的,是兩人計(jì)劃好的。那她和蕭魁又是怎么回事?她那副輕松又溫柔的樣子,為什么他從未見過。
仿佛要懲罰她似的,謝塵冥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蜷縮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這還不夠,謝塵冥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匕首,輕而易舉地將她胸前的束帶挑斷。散落的束帶將將遮掩她的豐滿,稍微一動(dòng)彈,便要曝光在謝塵冥的眼前。
趙玖鳶又羞又氣,可她卻不敢再亂動(dòng),淚水決堤般在她眼角一閃而過,滑落發(fā)間。
“將軍為什么要這樣?”她哭著將他說過的話丟向他,“難道將軍就不怕污了眼?”
謝塵冥的動(dòng)作一頓,抬頭看向她時(sh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
“你……”他喉結(jié)動(dòng)了動(dòng),似乎是沒想到她竟聽到了那句話。
趁他怔愣時(shí),趙玖鳶猛地推開了他,拉過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啜泣地縮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