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也不再作弄老李,他把一個酒瓶蓋擰開,頓時一股濃香撲鼻而來,不大一會功夫整個房間都是四溢的酒香。
老李嗅了嗅,不敢相信地再狠狠吸了吸鼻子。
完全不敢相信啊,世界上還有這樣香濃的白酒。
別說地瓜燒那嗆人的味道了,哪怕是汾酒也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
別看老李粗人一個,但也是個懂酒的行家。
俗話說喝酒聞香,就這濃郁的香氣,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頂級好酒。
李云龍趕緊把大海碗跺在炕桌上:“小林子,來來來,快給滿上。我倒是要嘗嘗這酒的咸淡?!?/p>
林曉卻搖搖頭:“老李,這濃香型白酒啊,需要小口抿著喝。
像你那樣一口悶的,叫悶倒驢?!?/p>
李云龍可顧不上林曉的暗諷,急切喊道:
“虎子,快點把我珍藏的那幾個酒杯拿來,今天我老李聽勸,小口品美酒?!?/p>
待到虎子把四個缺角的陶瓷杯拿出來。
林曉輕巧地倒?jié)M一杯,就見這茅子黏稠黏稠的,似乎已經(jīng)超出酒杯邊沿但就不外溢。
這一下,茅子的香氣更為濃烈,就連屋子外都有凌亂的腳步。
顯然,這又不知道是那些個酒鬼聞到了。
李云龍小心翼翼地拿起杯子,唯恐灑上那么一丁點。
往嘴里輕輕抿上一口,就覺得既有回甘濃郁,又有凜冽清冷。
當(dāng)然,一點都不刺喉。
“好酒”李云龍一拍大腿,把林曉嚇了一跳。
老李享受地閉上眼睛,以前那地瓜燒算什么酒啊,就是個辣喉嚨的玩意兒。
自己這么些年喝過的酒,在這美酒面前,就是個弟弟。
張大彪和柱子兩人干掉一瓶地瓜燒,已經(jīng)有些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