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詭異的情況倒是讓那諸多的天驕臉色有一些難看,畢竟他們也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說自己心中的動機不純,但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回答,還是讓人心中惱怒。
可到現(xiàn)在還是有一點嘴硬,立刻倔強道:
“花琦月,你乃是百花教的圣女,地位非凡,此刻還是不要進行阻擋了,我等懷疑孫冰乃是罪民之中藏匿于神州的叛徒,甚至勾結外人擊殺我神州天驕,所以想要上前查探一下對方的身家究竟是否清白?!?/p>
再一次聽到叛徒這一個詞語,花琦月可以說是面如寒霜,曾經(jīng)一直以來都相當溫柔的眼神也爆發(fā)出了濃濃的寒意,孫冰究竟是這樣一個人,她的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清楚。
當即不由得直接開口詢問:“叛徒?我想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罷了,若是沒有孫冰,你們何曾知曉如此多的消息,最后甚至一生都會被困在這太玄秘境當中,完全不會清楚這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更何況若真的是叛徒的話,竟然會如此費心盡力的將此人圍困在這里,對方乃是大夏君主,亦或者你是說一國之君,洞天境巔峰的修士,也要來施行苦肉計么?”
說完之后,雙眼更是泛著一絲冷意的朝著周圍每一個人的臉上望去,之前倔強的所有人,接觸到了花琦月的目光之后,甚至都不由得愧疚的有些低下了頭。
畢竟這一番話語甚至連他們自己都覺得有些站不住腳,洞天境巔峰的修士自然是有著其尊嚴,更何況還是一國之君,基本上無法褻瀆,然而到了現(xiàn)在完全是顏面盡失啊。
只不過他們心中打著什么主意自己自然是知曉,不管這個理由靠不靠譜,總歸還是有著哪一個可能的,即便說別人不相信,但是有這樣一個借口就行了。
還是有著人一個人抓著這一件事不放,對于這個人花琦月也算是了解,名為羅鴻,乃是一個圣地的圣子,整個人可以說相當強大,也就比戰(zhàn)天這一種最頂尖的稍微差上那么一點。
可也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花琦月將其記在了心中,之前在外界便聽說過此人乃是一個卑鄙小人,而且為人自私刻薄,算得上是一個真小人,此刻終究是見識到了。
而同樣也有著另外的人看不慣這般說辭,當即就不由得立刻開始辯解了起來:“孫冰怎么可能是叛徒,你竟然敢如此說,更何況你的品行我們還不了解么?”
即便是厚臉皮如同羅鴻這般,此刻的臉色都已經(jīng)明顯紅了起來,畢竟這也算是一個事實,只不過先前都已經(jīng)如此表現(xiàn)了,若是不堅持下去的話,反倒是打自己的臉。
所以還是僵持著:“我這也算是為了你們,為了整個神州好啊,若是真的放任這一個叛徒回去的話,最后有可能造成多么巨大的損失啊?到時候我們可就是整個神州的罪人啊”
“我倒是覺得孫冰不可能是什么返圖,但是按照你的秉性,反倒更適合當叛徒,若真的出現(xiàn)了什么叛徒的話,你定然是首當其沖,所以此刻就開始污蔑別人了?!?/p>
一時間整個空間之中可以說相當?shù)某臭[,唯獨只有這夏王的臉上閃爍出了冰冷笑容:“種子已經(jīng)種下來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應對這樣的危機,即便說最后我死了,但是你也不可能獨善其身?!?/p>
“究竟是誰在說我是叛徒?”
陡然間,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其中充滿著冰冷,就仿佛是一口頑固不化的銹劍一般,直接的朝著周圍蕩漾而去,雖然說聲音并不算大,但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