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于紫菲說的那樣。
早晨剛進入辦公室,王金秋就急急忙忙走了進來,她顯然是從杜正陽的辦公室過來的,而我和王金秋這個副主任,在一個辦公室。
從工作的角度上來講,這也是完全正常,因為我們都是大項目部辦公室的副主任。
我瞥了她一眼,說:“慌里慌張的干什么?是來了例假沒帶衛(wèi)生紙,讓內(nèi)褲染上了血?”
王金秋跺了一下腳說:“長杰,我勸你以后在辦公室可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求你了?!?/p>
我諷刺地說:“你攀上杜正陽這個高枝,應該專門有一間屬于你自己的辦公室。那樣,你就是在辦公室換你的月經(jīng)帶,都沒有人管?!?/p>
我看到王金秋的眼睛里,滿臉殺氣,但又無可奈何。他說:“長杰,我求你了,像這樣骯臟的話,你以后在我面前不說行不行?”
我說:“行啊,除非你離開我,讓我眼前變得干凈。再說,我說說就骯臟,你偷偷摸摸拿下杜家的哥倆,就很是圣潔的么?”
王金秋冷冷一笑,坐在椅子上看著墻壁,轉身說:“文長杰,你是不是跟著我來到三友建筑,就是為了跟我作對?我覺得這沒啥意思吧。”
我說:“就算是我跟你作對吧,其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拿下杜家的二代,進入杜家豪門。我希望你能夠成功,盡量別把自己搭進去。不過,那也無所謂,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凈的身子了。”
而這時,小秘書金鳴急急忙忙地走進來說:“二位主任,集團總公司孫總經(jīng)理來了。朱總通知立刻到會議室開會?!?/p>
我已經(jīng)從于紫菲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孫總經(jīng)理有可能要來。
王金秋突然又站了起來,一副慌里慌張的樣子。
顯然,她也并沒有見過這個集團的孫總經(jīng)理。
那可是整個三友建筑的二把手,除了董事長侯志國,就是孫乃剛這個集團公司的總經(jīng)理。
今天他到大項目部來,顯然是為了聽取三友集團跟榮康藥業(yè)這次合作的情況。
我看王金秋又在嘴唇上描線口紅,我說:“操,不就是孫總經(jīng)理來開個會嗎?還至于你這么描眉畫眼的,這是要勾人家集團老總是咋的?!?/p>
“文長杰,你那嘴里就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你過去可不這樣?!?/p>
我說:“是啊,我過去自然是不這樣,這都是拜你所賜。通過你的一舉一動,我變了。你不接受,那就對了。
沒有想到我們兩個還能有機會在一個辦公室,你就是不想見我,那也沒有辦法。你以為我想見你嗎?”
王金秋壓著聲音說:“文長杰,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戀人。我們是正常的工作關系,你沒有理由和資格對我這么說話。還有,我不是你的下級,從某種程度上,你還是我的下級。
不就是我欠你那100多萬的房錢嗎?我答應給你,所以你以后用不著在我面前說三道四?!?/p>
我笑了,說:“好啊,拿來呀。既然認賬還不給錢,我希望你可不要成為這樣的老賴。我一紙訴狀把你告到法庭上,你可就丟人了。”
王金秋說:“文長杰,我現(xiàn)在到三友建筑大項目部擔任這個副主任,年薪100萬,我還得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