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保鏢拿著一瓶液體過來,拔開軟塞,將透明液體全淋在女人身上。
女人臉色大變,沒等她說話,按住比熊的保鏢松手,比熊汪一聲瘋了似的撲向女人。
女人凄厲的慘叫響徹整間屋子。
周聿桁全程看都沒看一眼,低頭轉(zhuǎn)動無名指的戒指,鉆石在燈光下發(fā)出耀眼清冷的光。
“想起來了嗎?”
女人頭發(fā)衣服褲子上全是酒精,比熊完全瘋了,一通胡亂撕咬,女人被咬得血肉模糊,保鏢費(fèi)了點(diǎn)勁才把瘋比熊按住。
女人趴在地上像一坨爛肉:“想、想起來了?!?/p>
周聿桁站起來朝女人走去,高大的身形擋住光,像地獄羅剎般:“自己養(yǎng)的狗聞到酒精都發(fā)狂,嘗到被狗咬的滋味了,疼嗎?”
女人眼淚和臉上的血混在一起狼狽不堪:“疼……”
周聿桁锃亮的手工皮鞋踩在女人手背上:“你會疼,怎么就覺得別人不會疼呢?!?/p>
女人疼得臉扭曲:“我、我知道錯了?!?/p>
“誰讓你干的?”
女人裝死不說話,周聿桁瞥了眼某個房間:“我這人沒什么道德底線,誰動了我人,不管男女老少我一樣討回來。酒精我多得是,你說你這瘋狗認(rèn)不認(rèn)小主人?”
女人尖叫道:“我說我都說!是個男的給我錢讓我干的,我沒有聯(lián)系方式,但我知道他長什么樣,你們?nèi)フ宜?!?/p>
……
天際泛白,周聿桁才瞇一會兒被手機(jī)吵醒。
“桁哥,人找不到,最后蹤跡在瑞市,可能偷渡出去了?!?/p>
周聿桁疲憊揉下眉心,點(diǎn)開發(fā)過來的監(jiān)控截圖,男人是張完全陌生的面孔,查不到其他信息,背后的人夠謹(jǐn)慎的。
周家涉足生意龐大,只要是商人手就不可能完全干凈,多少會結(jié)仇,這是仇家變相報復(fù),還是溫苒惹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不得而知。
他抽了根煙提神,出了辦公室。
助理跟著加了一個通宵的班,偷懶睡了會兒,聽到開門聲打工人第一時間彈起:“周總,您一晚上沒睡,這么早出去嗎?!?/p>
周聿桁:“你回家睡吧,我出去有事,上午的會改到明天。”
助理擦掉嘴角的口水,心想應(yīng)該是很重要事的是吧,周總一晚沒睡又馬不停蹄去辦。
京北有家粵式早茶很出名,不接受外賣,想吃得去店里排隊(duì),周聿桁到的時候已經(jīng)排起長長的隊(duì)。
周大公子花半個小時排隊(duì),又開車到賣海棠花酥的店鋪,買下第一份新鮮出爐的海棠酥。
……
溫苒洗漱完從房間出來,聽到密碼開門的聲音以為是彭阿姨,打著哈欠沒管,踩著拖鞋繼續(xù)往廚房走,然后睡眼朦朧、眼角還糊著眼屎的她跟門口一身矜貴的男人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