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的時候,迷迷糊糊的聽到一些土匪的交談。他們說這次賺大了,將貨物賣給孫家還能大賺一筆!
一般的小布商,根本吃不下我們的貨。
整個沙河縣除了我們沈家,最大的布商便是那孫家。
土匪想出手布匹,肯定會去找孫家??梢话愕牟忌?,誰又敢收土匪的臟貨?
那孫家肯定跟土匪有所勾結(jié)!”
于管家解釋道。
“僅憑這一點,恐怕還足以說明,孫家便是勾結(jié)土匪的兇手吧?”
楚禾覺得這些都是于管家的猜測,說明不了什么。
“為了湊齊這批貨,我們老爺將家里的產(chǎn)業(yè),全部折價抵押給了孫家。如果還不上錢,我們沈家的產(chǎn)業(yè),就會歸孫家所有。
吞下沈家的產(chǎn)業(yè)之后,孫家便是這沙河縣最大的布商!
沈家出事,孫家是最大的獲利方!
所以這件事,孫家肯定脫不了干系!”
于管家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
楚禾有些意外,這個于管家居然還知道,獲利者最可疑。
楚禾覺得這或許就是孫家做的一個局,沈家為了完成大單,壓上所有身家。
孫家只需將消息送給土匪,只要土匪搶了沈家的貨。沈家的財產(chǎn)就會歸孫家所有,然后孫家再以低價買回土匪手里的貨。
這一來一回,沈家被吃得一干二凈,孫家跟土匪則是雙贏。
雖說這些,依舊是他的猜測,但楚禾還是打算管管這事。
他之所以打算管這件事,倒不是因為沈婉兒的以身相許。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孫家成了沙河縣第一布商。
從紡車轉(zhuǎn)動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未來跟孫家會成為競爭對手。
他可不希望跟沈家一樣,等著被對方干掉。
“你放心!”
楚禾看著沈婉兒,語氣堅定地說,“我定會查清此事給你一個交代,如果這件事是孫家干的,我定要讓他孫家血債血償!”
撲通~
沈婉兒直接跪到楚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