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建設(shè)假裝沒看到,也不再勸酒,自顧自地喝。
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鄭建國不醉,這酒后勁足,現(xiàn)在清醒不代表之后還能清醒。
算著時間差不多,笑道:“鄭廠長,我女兒在那間屋子,你去接她走,剛才我讓她和她娘一起吃過飯,說過私房話了?!?/p>
“行!我…現(xiàn)在帶她走!”
鄭建國微醺,走到易淺的房間門口,抬手拍門。
手有重影?醉了?
“媳婦,快開門,我來接你!”
整個人暈呼呼,易建設(shè)從窗戶翻進去,把門打開,鄭建國腳步有點虛浮,走進去直奔床上。
“我媳婦人呢?”
“剛才我媳婦送她去上廁所,要不你去那外面等她?”
“不用,我在這躺會,等會她過來我?guī)厝?。”鄭建國擺手,一屁股坐床上。
見鄭建設(shè)至少有七分醉,易建設(shè)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行,等會我媳婦會送她回房間,你先在這等等?!?/p>
“嗯!滾吧!”
易建設(shè)退出房門,把門從外面鎖上,回到自己房間,見到王麗瞬間將人撲倒,要了一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狠。
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大概一個小時后,他絲毫不留戀剛才的溫存,冷漠地穿好衣服。
用被子裹住王麗,抱著她去易淺房間。
“你要做什么?”王麗驚恐喊道。
“想讓我好好待你兩個兒子,找回易淺的話,別人問起,你就說身上的痕跡是鄭建國干的,知道嗎?”
“不行!絕對不可以!這讓我以后還有什么臉面見孩子。”
王麗一臉拒絕,掙扎著想逃跑,奈何易建設(shè)裹住被子,雙手雙腳被束縛,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滿心絕望,被自己男人送到未來女婿床上,她只有死路一條。
國慶和紅軍還有什么臉面面對世人,她還有什么臉面面對孩子。
易建設(shè)這個畜生!
“放心,我會告訴他們事實真相,你身上的痕跡是我做的。
我易建設(shè)的女人,怎么可能陪別的男人睡,你敢陪別的男人睡,我讓你生不如死,讓你的孩子早死早超生。”
易建設(shè)冷冷威脅,這么多年他太了解王麗的弱點,見她嚇得不輕,輕聲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