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凝這趟差出了很久,夏從安當(dāng)然沒有能申請住校,畢竟住校要經(jīng)過家長同意,沒有宋宛凝簽字,她也只能想想。
大半個月過去,這是夏從安過得最舒服的一段時間,等宋宛凝滿臉憔悴拖著行李箱回到家時,夏從安知道自己的機(jī)會來了。
這天是周六,宋宛凝回來時已經(jīng)是快要吃晚飯的時間,她回程的途中就已經(jīng)打電話讓自家餐廳送晚餐過來,所以她到家沒多久,外賣也送來了。
吃飯的時候,夏從安就看出宋宛凝精神不太好,似乎很困倦,所以連話都沒說幾句。
“我睡一會兒,你吃完了就把東西放在這,等我醒了來收拾?!彼瓮鹉畔驴曜?,交代她一句,便已經(jīng)離開位置回房。
夏從安端著碗盯著宋宛凝的背影,看見對方回的并非她的臥室,她心思活絡(luò)起來。
她當(dāng)然沒聽宋宛凝的話把桌上狼藉留著,而是勤快地收拾干凈桌面,才又回到房間取出之前買的工具,她在房間里待了一段時間做足了心里準(zhǔn)備后,才躡手躡腳推開宋宛凝的房間門。
夏從安看到被子里隆起一座小山包便知道宋宛凝已經(jīng)躺下,她像做賊一樣光著腳弓著身,每一步都走得很慢,確保自己不發(fā)出任何動靜。
睡著了的宋宛凝多了一份恬靜和溫柔,可即便已經(jīng)入睡,眉頭卻依舊沒有松開。
夏從安心里生出一絲罪惡感,她真的要在宋宛凝那么疲憊的時候動手嗎?
可一想到往日的種種,她又覺得錯過了這次機(jī)會,只怕再難給自己報仇,她咬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掏出繩子找到宋宛凝的雙手,三兩下便捆住了。
她沒什么章法,怕宋宛凝能掙脫所以繩子勒得特別緊,剛打好兩個死結(jié),她便對上那雙如獅子要吃人一般的眼眸。
宋宛凝的臉色不太好,連往日那雙奪人心魄的藍(lán)眸都失了色彩,“你在做什么?!彼穆曇粲行┑统了粏?,但包含的怒意卻讓夏從安心跳漏了一拍。
夏從安有些后悔當(dāng)時沒有買眼罩,被這樣盯著,她雙腿有些軟,可看著自己已經(jīng)捆住了宋宛凝的雙手,她又硬氣了幾分。
她加快速度把繩子栓在床頭,就像當(dāng)初宋宛凝拴她一樣,等徹底固定好對方,她才拍了拍手松口氣。
夏從安掀開被子跳上床坐在宋宛凝大腿上,她拽著宋宛凝睡衣的領(lǐng)口,笑得狡詐:“哈,沒想到吧,宋宛凝你也有今天!”
“看來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讓你的心野了不少?!?/p>
即便被綁著,宋宛凝也依舊游刃有余,始終保持著上位者的姿態(tài),她看向夏從安的眼神更像是在看自家又開始調(diào)皮的小貓。
“少說廢話,你等著哭著向我求饒吧!”夏從安的手在解宋宛凝睡衣的扣子,但不知道是太過緊張還是太過激動,她的雙手竟然控制不住地顫抖。
這自然沒躲過宋宛凝的眼睛,她輕輕笑了聲:“安安別著急,你知道該怎樣讓姐姐舒服嗎?”
明明是自己要做壞事,卻因宋宛凝這兩句挑逗而紅了臉,她怪自己的手不爭氣,居然在這種時候掉鏈子,衣服都脫不下她還怎么進(jìn)行下一步。
好不容易把扣子解開,瞧著宋宛凝圓潤挺翹的酥xiong,她又害羞了,她的臉蛋在升溫,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綁在床上的是她。
夏從安都不知道自己那么純愛,只看著宋宛凝的xiong,她都有些口干舌燥,雙眼不敢亂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