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兔子跳蛋果真好用,她把宋宛凝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瞧著那雙平日里總能帶給她威壓的眸子逐漸泛起水霧,夏從安的嘴角都裂到了后耳根。
算算時間,應該可以逼迫宋宛凝學貓叫了,她剛?cè)∠滤瓮鹉炖锏膬?nèi)褲,放在床頭柜上充電的手機便傳來震動。
她瞬間想到喬汐曾經(jīng)畫的一個梗,是邊zuoai的時候邊接電話,她立馬就心動了,罪惡的手拿過宋宛凝的手機,在看到來電顯示是媽媽的時候,夏從安立馬就把那小兔子跳蛋給扔了。
怎么有種和宋宛凝zuoai,被媽媽當面抓住的羞恥感。
她抖著手,紅著臉,把電話舉給宋宛凝看,對方白了她一眼,聲音虛弱地斥道:“按免提,把我手解開?!?/p>
夏從安趁著電話掛斷前按下接聽打開免提放在枕頭邊,又急急忙忙去松宋宛凝手上的繩子。
“宛凝,我聽小肖說你病了,有沒有去醫(yī)院?我讓小肖過來陪你去?!?/p>
她媽媽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夏從安認識小肖,就是之前她媽媽的女秘書,所以,宋宛凝生病了,而她居然還抓著宋宛凝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也成了一個人渣,是比宋宛凝還過分的人渣,夏從安臉都綠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抱著宋宛凝的大腿求饒還來不來得及。
宋宛凝冷眼睨著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我剛準備睡下,安安在照顧我呢。”
夏從安脖子發(fā)涼,手上松繩子的速度加快,宋宛凝這話怎么聽著像是要把她給剁了,的確是照顧了,但卻是綁在床上用跳蛋照顧的。
“安安還會照顧姐姐了,果然是長大懂事了?!?/p>
夏從安要哭了,她很想開口讓她媽媽別說了,這濃濃的壓力都快把她壓進地里了。
剛解開繩子,她就發(fā)現(xiàn)宋宛凝的手腕已經(jīng)磨破了皮,瞧著像是被虐待了一般,還有xiong口上那散鞭抽打的印子也越發(fā)深紅。
宋宛凝揉了揉手,拿起電話從床上下來:“媽,我先休息一會兒,如果晚點沒有退燒我就去醫(yī)院?!?/p>
“好,工作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先把身體養(yǎng)好了。”
“知道了?!?/p>
電話被掛斷,宋宛凝把手機丟到床上,她偏過頭看向夏從安,“去給我倒杯水來?!?/p>
“啊好,我現(xiàn)在就去?!毕膹陌部s頭縮腦,弓著身子像個小姐身邊的婢女,得到命令后立馬有多快跑多快。
她給宋宛凝倒的溫水,還特意試了溫度,拿回來后,發(fā)現(xiàn)宋宛凝在浴室洗澡,她便站在浴室門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摳著墻。
等宋宛凝披著浴袍出來瞥見墻邊的夏從安時,她皮笑肉不笑地“呵”了聲:“現(xiàn)在知道面壁了?”
救命,宋宛凝再多說兩句,她能把墻摳穿從這里跳下去。
“呃…我…那啥…你還好嗎?”夏從安說完都恨不得給自己的嘴兩巴掌,她這問的什么話,宋宛凝能好嗎,發(fā)燒還被綁在床上強制gaochao了那么多次,連手腕都磨破了皮,用膝蓋想都知道不可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