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玩死了”
陳司言伸出柔嫩的小舌,動物般一點點主動舔著季昶的舌頭,撒嬌祈求著他放過自己。中午休息時間不長,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過了。
“你平時也這么叫他么?”季昶的牙齒稍重地咬上陳司言的舌頭,陳司言吃痛叫了一聲。
哪怕是這么輕的一聲,雞巴也有反應(yīng),上揚著受著陳司言的感召。
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占了上風,明明昨天假裝高姿態(tài)的還是他,現(xiàn)在就恨不得陳司言只能套在他的雞巴上,叫他老公了?
陳司言搖頭,虛弱地輕聲道:“我只稱呼他的名”像是獲得了她的專屬認可,季昶擁著陳司言癱軟的身體,也覺得自己過分,手指不舍地從腿心收回來,輕柔地回吻她。
自己肯定是被陳司言勾了魂,吃莫名其妙的醋。李懷民再一般,也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季昶算什么。只不過剛跟陳司言發(fā)生了關(guān)系,說穿了充其量不過炮友罷了。
可是遇見陳司言這種極品的敏感體質(zhì)的騷貨,操爽了就像現(xiàn)在這樣乖乖賴在自己懷里,只玩一次怎么夠。
他吻著陳司言嫩滑的舌頭,越吻呼吸越重,陰莖又不自覺要再次插入腿心。
突然,樓外傳來腳步聲,似乎有人在指揮著人往里搬什么東西,家具落地劃過地板的聲音刺耳地回蕩著。
季昶的雞巴卻更硬了,陳司言被他堵著嘴,肆無忌憚地親著。
“來玩一個游戲:我現(xiàn)在不操你,接下來,你要是能忍住不出聲,我就放過你;不然你今天還得在這兒挨操,我操爽了為止”耳語完,他壞笑地盯著懷里陳司言有些蒼白的臉上裹著一層騷紅,軟嫩的小舌頭下意識吐著,她輕輕點了一下頭。
看她這幅任他宰割的樣子,季昶的雞巴硬得滾燙。
季昶想起來,那天仰頭看著陳司言坐在頂層臺階自慰的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想操她,而是想給她口。
他想看看她只能乖乖被吃的樣子,會不會更騷。
季昶蹲了下去,短裙早已被擼在腰間,黑色絲襪的破洞處,腿心還在淌著水,他好心提醒:“站住了”說著,架過她一條腿搭上自己的肩膀,單手撐開外陰,臉貼上陳司言正在發(fā)抖充血的陰唇,幽深的花徑近在咫尺。
像接吻般,季昶輕輕咬了上去。
陳司言被他口得發(fā)瘋地晃動著,無力的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一絲聲音泄出來,她記起剛才跟季昶的游戲約定,她不能叫出聲來,但這簡直是地獄級別的難。
季昶的舌頭探入了她的花徑轉(zhuǎn)動著,嘴唇緊緊地扣在陰唇上,無視她的顫抖,極其享受地吃著。
門外有人來回走著,突然聽到一個人問,“這兒是干嘛的?”腳步聲停住。
僅一門之隔。那頭是好奇想要進來一探究竟的工人;這頭是騷到空氣里都滿溢著荷爾蒙,衣衫不整、香艷的現(xiàn)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