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雨下了好多天,陳司言早早來到單位,走進(jìn)自己專屬的辦公室,哦,經(jīng)過這幾年的努力,她已經(jīng)通過層層選拔,披荊斬棘晉升為陳科長。
棗紅色的桌子上,一杯扭著蓋子熱騰騰的茶水已經(jīng)貼心地置于右手邊。
她探身朝外瞟了一眼,辦公室空蕩蕩的,只有沉悶的空氣和窗外大片灰暗隨時要落雨的天空,并沒有人。
她脫掉西裝,掛在衣架上,挽起湖藍(lán)色的長袖到肘部,扶了扶眼鏡。打開電腦,開始重新梳理前幾天寫好的材料,捋順邏輯,校對遣詞和別字。
她不習(xí)慣安排下屬做這些,只有自己才更能抓住她想要表達(dá)的精髓和要領(lǐng)。
正在研究,這段是不是應(yīng)該使用一套排比,能夠強(qiáng)調(diào)出一種必要性,凸顯核心思想,門被敲響。
她抬頭,一張青春洋溢不知生活艱辛為何物的臉出現(xiàn)在門邊。
“科長,這茶是我們老家那邊剛下來的新茶,專門給你帶過來的,不是賄賂,就想讓你嘗個鮮,你喜歡的話,我最近每天都泡給你喝?!?/p>
男孩端著洗干凈的茶壺走了進(jìn)來,陳司言想起來那時候總給科長端茶倒水的人,還是自己。
男孩熟練地在自己桌子右側(cè)弓下腰,將茶壺?cái)[在茶座上,按鍵操作煮水。
襯衣繃在男孩緊致的后腰上,褲腰被皮帶固定向后抻著。
這中間就空出一段來。
他是上個月才被分配過來的,叫許楊,人倒是跟名字挺像,個子很高,皮膚白皙,筆直青翠的,確實(shí)像棵楊樹。人也很積極,整天科長科長地叫著,跟在她身后,總想著幫她做點(diǎn)什么,像她的一根尾巴。
季昶當(dāng)時聽陳司言閑聊到這么個人分到了她手下,他斜倚在沙發(fā)里,握著手機(jī)正在回給助理最近工作安排的信息。
她站在酒柜前,正在倒酒,他意味深長抬眼瞥她只穿著一件白色長款薄紗襯衣,幾乎完全透出赤裸的后脊和臀部。
他嘴角微動,像聞到了快要下雨前泥土的腥氣,搓了搓下半張臉,沒說什么。
稍晚,他告訴陳司言,這個月他得出差,歸期未定,季廣成和陳牧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很多業(yè)務(wù)正式交在他手里,他得盡快上手,全面接過來。
自從他去年從單位辭職,工作行程越排越滿,陪她玩變成了難得的事情,季昶怕她寂寞專門給她在地下打造了一套專用的房間,還花重金給她打造了一匹“馬”,一匹很像馬的“馬”。
銀灰色,毛色亮澤,手感不那么柔軟甚至稍微有絲扎手,只因陳司言很喜歡,她喜歡那種不那么柔順的澀感,比如她特別喜歡季昶不刮胡子吻她;季昶經(jīng)常打球、握方向盤、健身磨出手心的繭,抓她奶子的粗糙感;
“馬”像真正的馬一樣高大,且可升降,方便她自己在上面玩,也方便季昶操入陳司言的騷逼;
不同的按鍵會提供不同的器具,比如像馬陰莖一樣的叁只陰莖,可以同時插入小穴和后庭還有小嘴;與此同時,還可以模擬馬奔跑時顛簸的體感,能夠更好地幫助她到達(dá)高潮,就算季昶忙得完全分不出身,馬也可以陪伴她玩到盡興。
哦,馬背還特別溫暖,寬厚,有的時候陳司言玩累了,會趴在上面睡著。
馬剛被拉回來的那一個月,陳司言幾乎每天都是睡在馬背上的。
季昶從樓上下來,摸著陳司言還淌著水的騷逼,將馬降下來,握著陳司言的腰操了進(jìn)去。陳司言輕哼地被他來回抽插著,一蕩一蕩的像泡在水中,然后在漲潮中醒過來,被他溫柔地?fù)破饋?,她綿軟地攀著季昶的脖子,被他親吻著,一路插著騷逼抱回床上,操累了就賴在他懷里睡過去。
季昶已經(jīng)出差快一個月,除了每天忙完固定打來的視頻電話,她幾乎看不到他。
自從結(jié)婚,陳司言從來沒有跟季昶分開過這么久。